「不幹什麼,我們是來幫你的。」流玉妍遞了一個眼色給一同跟來的宮女。
宮女端著一碗藥就走到了羽夏的面前。
羽夏看著那漆黑的湯藥,不自覺地向後退了幾步。
她雙手撫上她的小腹,嘴裡喃喃:「這孩子,就是王的。不是什麼孽種。」
剛才說她懷孕兩個月,羽夏整個人是震驚的。
她有瞬間疑惑了,難道是那一夜的歹徒?
但是,很快,她就知道,不可能。
因為,在那之後,她還來過月事。
那怎麼可能呢?
一定是她們有意污蔑,想將她和孩子置於死地。
「這孩子沒有兩個月!作為孩子的娘親,沒有人比我更清楚。」羽夏堅定地看向所有人。
所有人都被她的眼神鎮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