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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羽夏艱難地睜開眼睛,已經夕陽西下。
她不是被身上的傷口疼醒的,而是被身上重重的負荷壓醒的。
她原以為,從高高地山崖墜落下來,她一定是遍體鱗傷,能活過來已經算是奇跡。
可是,等她真正清醒,她才發現自己身上除了從馬車中摔出來時的一些擦傷之外,並沒有增加更多的傷痛。
借著溝壑中僅有的一絲月光,她看見依然緊緊擁著她的那個人劍眉緊鎖,雙唇緊閉,原本白皙的臉龐也佈滿了泥土和傷痕,早已沒了初次見面的清新脫俗。
此時此刻,唯一能讓她安心的就是他微不可聞的呼吸聲。
她不想去思考,他為什麼會為了她連自己的性命都不管不顧?她只是不停地在懺悔自己,在幾個時辰前,她還在不負責任地懷疑他。
不知不覺,她打了個冷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