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管事媽媽沒教過你怎麼伺候人嗎?躲什麼?」
房間內,紅帷之下,面如冠玉的男子低垂著眸子,勾住了眼前美人的下巴,淡淡開口。
就在半盞茶之前,當今陛下的胞弟,南王陸今淮豪擲千金,在教坊司買下了因貪墨之罪被流放的吏部侍郎沈軍闊的兩位千金。
嫡女沈琉月是陸今淮的心上人,陸今淮買下她,卻敬重她,沒有逼迫她委身於自己。
而庶女沈隨音則不同,她自薦枕蓆,今夜陸今淮便成了她的入幕之賓。
只是……
方才在眾人面前還風情萬種勾人的女子,此刻卻連伺候人都不會了。
沈隨音低垂著頭,咬緊了唇瓣。
她不能功虧一簣。
好不容易在大庭廣眾之下讓陸今淮買下了自己。
不管是為了替嫡母葬身火海的母親,還是隨父親流放的胞弟,她都不能躲。
在沈隨音沉默的時候,陸今淮故意催促了一聲。
「隨音姑娘今晚要是將本王伺候好了,說不定本王就帶你出這教坊司。」
說完這話,陸今淮就準備看沈隨音的表演了。
深吸了一口氣,沈隨音從床上坐了下來,一把勾住了陸今淮的腰帶,手中微微用力,便將陸今淮勾得往她身上倒了下來。
陸今淮低頭看了一眼勾住自己腰帶的纖纖玉手,抬頭正要開口就見著沈隨音湊了上來,吻上了他的唇……
炙熱的氣息在兩人之間蔓延,陸今淮如火般的視線,讓沈隨音的身體也跟著熱了起來。
這教坊司的香爐裡燃著的本就是助興的香。
此刻陸今淮又被沈隨音生疏卻努力勾引的媚態弄得心緒起伏不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