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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見淩王,羽夏幾乎是反射性地從流玉泉的身旁彈起。
深沉的眸子先是掃過羽夏露在裙擺之外細緻的腳踝和膝蓋,隨後又掃向流二皇子胸前的布條,最後停留在羽夏有些擔憂的臉上,仿佛在等待著什麼。
羽夏感覺到了他的目光,但是此時此刻,她更加擔心的是流玉泉的傷勢。
她咬了咬唇,決定暫時忽略淩王的審視。
她回頭看向早被樊武攙扶起身的流玉泉,想說些什麼。
「沒事的,淩妃不用擔心。這些傷對在下而言,不算什麼。」雖然看出羽夏的擔心,但是他更明白羽夏的處境。
此時,流玉泉主動出言寬慰,既可寬羽夏的心,又不會在眾人面前失了禮儀。
聽到他突然疏離的語氣,羽夏緊抿雙唇,咽下了所有擔心的話語,她怎麼會不明白他的良苦用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