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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肌膚像一匹泛着細膩光澤的綢緞,在馮斯乾掌心一寸寸變得滾燙,我翻身而上,手撐住他腹肌,濃密的長發一瀉如注,遮在我和他之間,他仰起頭,滿臉潮溼的汗,馮斯乾的鼻樑和額頭如此好看,猶如雕琢過,我食指細細摩挲。
他嗅着我散出的味道,「以前的山茶香適合你。」
馮斯乾伸手撥開垂落的發絲,露出我風情萬千的眉眼,就像打破了某種禁忌,被世俗和道德一直壓制的禁忌,它開始激烈,無所顧忌地生長,在這樣充滿原始欲的夜晚。
我慢慢沉下,趴在他胸膛,「玫瑰不適合我嗎?象徵驚世駭俗的愛情。」
馮斯乾握住我手,沿着清晰的人魚線向下,我沒掙扎,無比順從他,反復撩動流連,他平靜克制的眼眸漸漸涌起燥熱和迷離。
我手指拿着勁兒一擰,馮斯乾頓時皺眉,喉嚨溢出一聲極爲性感的悶哼,我喜歡聽男人的叫聲,嘶啞低沉的吼叫,也喜歡看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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