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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伏在牀沿,馮斯乾背對我取出衣櫃內的睡袍,他披上,腰帶垂在膝蓋要系不系,開冰箱拿冰水。
他不止一次提到孩子的事,我看得出他有點動真格了,不論他是真心想要亦或爲了惡心林宗易,一旦懷孕,就如同給我上了枷鎖,徹底插翅難逃。現在他眼皮底下我一舉一動都受限制,既不敢冒險去買藥,更不敢賭運氣,萬一賭輸中招了,就出大亂子了。而且必須他自己打消念頭,我躲得了一時,躲不了長久。
基於此,我只能玩一把狠的,反向操縱他的心理。假裝動了歪心思逼他,以馮斯乾的慎重多疑,必然讓這段婚外戀控制在自己能駕馭的範疇裏,盡量減少後患。
我赤腳進浴室,佇立在花灑下,一柱水流噴出澆在身軀,我聽見門鎖擰動的聲響,面前塗滿霧氣的鏡子裏逐漸投映出兩副輪廓,一副纖弱白皙,一副同樣白皙卻高大俊挺,猶如一堵遮天蔽日的牆壁,將纖細的輪廓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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