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馮斯乾眉眼籠罩了一縷月色,夜幕下的一切都虛虛無無,連遠處燈塔的霓虹也黯淡,唯有他明亮攝魄,發着動人心弦的光。他胸膛炙熱,察覺到我在輕顫,將我摟得更緊。融化的冰雪流瀉過屋檐拖出長長的水痕,他清朗冷峻的面孔破碎在水色蕩漾中。
如此寂靜多情的深夜,心跳和體溫都是致命的毒。
我猶豫良久,小聲問,「馮先生要留宿嗎。」
馮斯乾抱着我,他口腔裏是尼古丁與醇厚的酒味,許多女人喜歡口氣清新的男人,我不喜歡,我喜歡濃重的色彩,濃稠的男人味。胡茬,毛發,賁張的肌肉,剛毅的背頭,像海洋和天空一樣洶涌消沉的眼神,馮斯乾符合我對於男人所有的設想,包括他在牀上的汗水。
倘若最初我知道要周旋這樣一個男人,我一定不會接下這單生意。我無法抵御他漫不經心的失控和攻擊性十足的反誘。他此刻距離我太近,近到我們的身體重疊相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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