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殷怡這番威脅軟中帶刀,我完全邁不動步子了。
她拎起皮包,將三張鈔票墊在託盤底下,隨即站起,「僞裝成一條聽話的狗,騙取我父親信任,一步步偷天換日斂財奪權,瞞着所有人變成一匹狼,他不應該罪有應得嗎?」
我看着她。
殷怡冷笑,「馮斯乾從來不是狗,他一直是狼,無所不用其極鳩佔鵲巢,把喝人血當成樂趣,尤其玩借刀殺人這招天下無敵,」
我只覺頭皮一陣陣惡寒,辨不明孰是孰非。
「我不管你撞見什麼,聽見什麼,希望韓小姐遵守契約,我給你酬勞,你替我做事,我和他之間我是弱勢,你的道德感千萬別給錯人。」
殷怡說完,拉住一名路過的侍者問洗手間的方向,然後揚長而去。
我閉上眼定了定神,離開咖啡廳。
我上車不久,殷怡也現身了,她站在屋檐下打了一通電話,緊接着一輛奔馳SUV泊在門外,型號顏色和馮斯乾某一輛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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