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馮斯乾撿起甩在角落的皮帶進入客廳,白色西褲鬆鬆垮垮墜在腰間,他默不作聲點燃一支煙。
我同樣一句話沒說,我洗完澡出去,馮斯乾還未離開,茶幾上的煙灰缸鋪滿煙頭,客廳彌漫的煙霧像燒了火那樣濃稠,我視若無睹,用毛巾擠幹長發到陽臺上拉窗簾。
他碾滅煙,起身向我走來,一把擒住我胳膊,「犯什麼脾氣。」
我沒站穩,踉蹌往後倒。
「不能揭穿你是嗎。」
他吻着我,我別開頭躲避,整個人失控,「你到底要怎樣。」
「試圖將我拉下深淵,沾滿一身污泥的女人是你嗎。」
我小聲哭着。
「喜歡看一個清白自律的男人自毀對嗎。」馮斯乾在我耳畔輕笑,「很巧,我也喜歡看一個聰明風情的女人被摧殘凋零。」
我顫抖得越發厲害。
他指尖摩挲我面容和溼漉漉的眉眼,「愛刺激是男人的本能。你引誘我的切入點很正確,可男人享受過被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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