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馮斯乾消失了五天,期間再未露過面,他每日按時打來一通電話,保鏢向他匯報我吃了多少,睡了多久,他全程無話,聽完就掛斷,甚至連對面接聽的人究竟是不是他都無從知曉。
我在婦產中心住滿兩周辦理了手續,出院時馮斯乾撤掉了他安排的保鏢,只剩下林宗易的保鏢護送我,何江杵在車門位置,像是特意等我出來。
保鏢警惕圍住我,「太太,是馮斯乾。」
住院部的大門正對風口,我無動於衷攏緊棉服裹住自己。賓利的後座車窗降下一半,露出男人剛毅凌厲的臉,他面無表情注視我,我駐足在原地也注視他。
馮斯乾瘦了許多。
我記得他最後一次現身,是調查企業稅務的關頭,華京被相關部門重點稽查,而罪魁禍首是王處。王處以前管稅務,後來調崗了,那頭挺買他面子的,他打個招呼,小組立馬就進駐華京了,雖然沒查出什麼,馮斯乾可是商場的老狐狸,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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