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馮斯乾掛斷電話,示意服務生點餐,他翻了兩頁菜單,擡起頭問我,「想吃什麼。」
我沒答復他,而是託腮打量他的神色,「恭喜馮先生了。」
他置若罔聞,瀏覽着菜單,「糯米排骨對口味嗎。」
我說,「點你愛吃的,慶祝一下。」
馮斯乾面無表情,最終敲定了兩葷三素,隨即合住菜單,侍者離去後,他鬆了鬆勒緊的領口,「她懷孕,你興奮什麼。」
我反問,「馮先生是不是太冷靜了。」
馮斯乾打開帕子,墊在西褲上,「沒什麼不冷靜的。」
我表現得尤爲開心,「馮太太懷孕,我就清淨了。」
他並未生氣,卷起半截襯衣袖子纏在手肘位置,銀藍色的腕表在燈光下熠熠生輝,散發出海洋的顏色,「最近是顧不上你。」
我輕叩着搭在陶瓷託上的湯匙,「一個月?」
馮斯乾淡淡嗯。
我取出餐具,咬着筷子頭,「零幾天,還是差幾天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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