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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林宗易從漓江酒樓回到蔚藍海岸是凌晨一點半,我徑直進入主臥,剛換好睡衣,在浴室洗漱時接收到馮斯乾的短訊,「明天我要見人。」
我飛快吐掉牙膏沫,刪除短信,把手機砸牀上,腦瓜子氣得嗡嗡響。
我壓根沒打算去華京,我打算耗着,耗到馮斯乾沒興致跟我玩了,可他如今不罷休,千方百計制造機會獨處,衝他撞破了我和林宗易在電梯內的一幕,我去見他恐怕要被弄個半死。
我胡思亂想的工夫,林宗易在隔壁客房叫我,他躺在牀上,腿垂直搭在牀沿外,告訴我頭暈。
我搬着他兩條腿平放在牀鋪,倒了一杯熱水,他說沒力氣起來,我攙扶他,可他分量太重了,我廢了九牛二虎之力他紋絲不動,我只好喂他喝,他張開嘴喝完又躺回枕頭,我回味過來一些,居高臨下審視他,「要洗澡嗎。」
他說,「可以。」
我笑了,將杯子撂在牀頭櫃上,「你要去醫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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