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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立這番最後通牒,我明白不是鬧着玩的,她肯定要跟我死扛了。我不畏懼她,女人勾心鬥角的把戲我是鼻祖,我只是畏懼真的會惹惱馮斯乾。我將SIM卡重新塞回錢包夾層,進房間用冷水洗了一把臉,令自己鎮靜下來,整整一夜我都在考慮對策。
第二天早晨酒店前臺告知我馮先生在馬場道的射擊場,讓我十點鍾帶着2308客房書桌上的合約趕去匯合。
我望了一眼牆櫃上顯示的時間,九點。
我掛斷電話,又撥通殷怡的號碼,開門見山匯報自己的處境,「馮太太,我這邊出了點意外。」
她大約在做美容,我聽到儀器薰蒸的動靜,「韓小姐,有什麼難處盡管提,錢不是問題。」
「和酬勞無關。」我欲言又止,「我可能要暴露了。」
殷怡沉默了一會兒,「你的黑歷史我託人抹掉了,他查不出。」
我如實相告,「底細是一方面,您丈夫最近接觸了我以前的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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