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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垂西山,靜謐的小鎮平添了一份蕭索。
一陣劇烈的頭痛,迫使我從鬼叫門的煉獄中逃出命來。
四周清一色的雪白。床上鋪的,身上蓋的,眼前轉動的---我使勁瞪大了眼睛環顧四周,自己原來躺在醫院裡。
「這---這是怎麼回事?」我掙扎著就要爬將起來。
一隻清瘦而有力的手按住了我,原來是春嬸。
這時走過來一位年輕女孩,穿著白大褂,看似護士,卻聽春嬸叫她某某醫生,就不免感慨,人生真的不問英雄出處,小小年紀,卻已經是醫生了。其成熟的氣質,讓人由衷產生一種信賴感。
女孩走到我床前,柔聲道:「你不用著急,點滴還要持續打的,是急性流感。現在病情已經好轉,一會兒走的時候開些藥,再調養幾日就好了。噢,順便告訴你一聲,一會兒到樓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