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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事情在我看來應該就這樣過去了。可是,買栗平卻不這樣認為。
他蠱惑秋瑾,大致講了一下來龍去脈。於是,哥兩個第二天早晨把我堵在了被窩裡。
我對他們的到來,明知其意。不過作為哥們兒死黨,總要有一份尊重的。
秋瑾一本正經的說道:「怡潭,人啊還真的要信命。甚至命運擺佈的我們都防不勝防。有那麼多無奈,我們是要面對,可是總會要有理智,要有一個清醒的認識。」
「秋瑾,我明白你的意思,」原本惺忪的睡眼,這會兒精神多了。
買栗平極其認真的說道:「難道飯店的那個女孩子很差麼?比不上許娥?我看不見得吧,除了學歷,人家長相和那股清純的模樣,簡直可以用迷人來形容。」
「你白天在飯店怎麼不這麼說?」我搶白道,「一會兒我的確要去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