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來,負責此項案子王大人來取走了那支羽箭,我想兇手應該很快就能伏法吧,因為那支箭上得標記太明顯了,一般都能查出是什麼人。
我深知不能在義王府多留,於是又看了一眼昏迷中的顏顧羲,雖有不舍,但最終還是離去了。
雖經過這番曲折,我最後還是隨顏宸煜到了西南郡。
四川應該就在西南郡吧…這裡果然算是自己的家啊,真正意義上的家。
郡王府早就佈置好了,連衣服都給我準備了好幾件,花花綠綠的煞是好看。自從來到這裡後,我一直保持著和哥哥的飛鴿傳書,也一直在關注著顏顧羲的那件案子。哥哥說查出來是一個文官因為和顏顧羲政見不合而產生矛盾,最後雇凶想給他一個教訓,最後將那文官斬首,事情也就不了了之了。
我始終想不通若真只是想報復,又豈會用江湖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