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客棧外頭人來人往好不熱鬧,夜色宜人,笙蕭之音,靡靡誘人入夢。
絕青衣關上門,屋內燭火因為透過窗櫺入內的風勢而忽大忽小,也使他落在牆上的影子擺蕩在明暗間。
白日那一戰他竟又傷了她?該死!真的是犯了大錯啊!
想到那整只染血的左臂,絕青衣的視線不由的落到血已凝固的右手虎口。定定的凝視著那道同樣斑駁醜陋的血痕,一抹笑不可抑制的揚上嘴角,又是穗刃所傷?
平伸出手,面無表情的將那道新痕置在燭火之上,任由火苗在他手上肆虐;面色平靜的望著又開始留血的右手,他仍然感受不到疼痛,微微的小火似乎傷不了他。
緩緩地,他的心緒又漸趨沉著下來。
「叩叩。」
「誰?」絕青衣偏首,低問。
「青衣兄弟,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