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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鷹滿布晦氣的陰鬱,與滿是好心情的喬皖煜,呈兩極反差。
「……你用了?!」咎予淳忍不住問,翹腿坐在他公辦椅上的喬皖煜,在那家店裡,喬皖煜收穫不小。
「我是想讓鷹試試看,增加一點情趣……」喬皖煜前一秒一臉幸福,後一秒突變。「鷹一副受死不從的倔相,說什麼事關男人尊嚴的屁話,本少爺我受屈,讓他抱,我他媽就賤?」喬皖煜越想越上火,聲調越來越向高走。
咎予淳心底為秦鷹默哀,喬皖煜能心情大好,想必秦鷹一定被整很慘。
「我越想越氣,撂倒鷹把手將雙手銬在床頭,用帶有刺釘的小皮帶纏住他的小弟弟,坐在他的大腿上,將器具擺放在他的腹部上,一個一個的試用玩十八摸。」
「之後,你們一定很爽?」咎予淳問。
「我是很爽,釋放後我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