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對你沒「性」趣!」咎予淳故意將咬字重間放在「性」字上。「叫你來是要告訴你第一我不會陪你上床,第二我男友也不會,第三你要是真的獸*欲難消,我不介意幫你叫MB(MoneyBoy的縮寫)。」

「你怎麼知道沒有!?」蔣蕭南拉著咎予淳右臂將他拉向自己,右手扣著他的後顱直襲之前有二次輕嘗的唇,探入腔內的舌緊緊絆住他躲閃的舌尖。

異物的侵入使咎予淳下意識做出逃避的反應,推開眼前晃動的頭,蔣蕭南將就他的推力,順勢拉著他一起跌倒進床裡,一個翻身將他壓在身下。

翻身時兩人緊封的唇有絲空隙,咎予淳用拐肘隔開兩人,抵住蔣蕭南的頸側,阻止他再一次的襲擊。

「你喜歡用強?!」同樣兩舌糾纏的吻,讓咎予淳同樣有嫌惡感,唯一不同是後一個吻引發的氣息過速,讓咎予淳有一秒忘了是跟男人在接吻。

「我猜想你會喜歡。」蔣蕭南將重心放在上半身全力壓向咎予淳,用力強迫受壓的手臂,改變支撐在兩人之間的角度。

「我不是同性戀,更不會喜歡被另一個男人強暴!」脫口而出的話語,使咎予淳有收不回的心虛,手臂上的壓力驟然放空,咎予淳推開蔣蕭南,甩手活動似要折斷的手臂。

「你不就是一直想要確認,我是不是個同性戀嗎?答案是:我不是!至於我與鷹和煜兩人的關係,怎樣隨便你怎麼想,我可以告訴你的是,絕沒有你想的那麼齷齪。」說完後咎予淳不等蔣蕭南是否有回音,抽身離開房間。

「啊!?」從後方被重重壓倒在地的咎予淳,護住頭部觸地時震到手腕。

蔣蕭南將咎予淳翻轉過來,半坐半趴的壓在他的身上,抑制他的雙腿有攻擊的機會。

「你不是我就將你變成是!我蔣蕭南想要得到的東西,從來沒有逃跑的機會。」蔣蕭南用空出的一隻手捏住咎予淳的下顎。

「……」你他媽的有病!?林子大什麼鳥都有,什麼樣的鳥都讓咎予淳遇到,偏偏還是最難纏的那種。

咎予淳一頭撞開蔣蕭南送上唇的頭,乘蔣蕭南停滯的一瞬間揮手,推開蔣蕭南反被一拳打到左側太陽穴下方的位置,咎予淳發狠壓倒蔣蕭南揮右拳而下,被蔣蕭南格開,左手肘攻撞到蔣蕭南的下顎。

「嗚……」蔣蕭南不慎咬到舌尖,悶哼一聲,絲絲血紅從嘴角溢出,將咎予淳從身上推開,一腳踹上左胸腹下的肋骨。

咎予淳虛晃一下閃開被擦到腰側的骨頭,順勢拉住蔣蕭南向前送的右手手臂,使勁扯拽膝蓋猛撞腹腔。

體格相差無幾的兩人閃開、被打再攻擊、再閃開,被打後搶先出擊,你來我往以制服對方為目標全力而出。

乘對方喘息的時候調整自己的氣息,看到對方有出手的先機馬上堵截。

不知打鬥多久,掛彩的兩人相望喘著粗氣,警覺嚴防對方的舉動。

蔣蕭南靠向咎予淳,咎予淳出手揮出被蔣蕭南抓住,蔣蕭南伸出另一隻手向咎予淳揮揮做擺手狀,拉著咎予淳示意靠著床邊而坐。

「你很對我味口……」

你是欠人扁!咎予淳甩開被蔣蕭南緊握的右手。

「……試試,就當自慰一樣。」蔣蕭南重新抓住咎予淳的右手,放在自己腹部下方微隆的地方。

「……我上你。」要上是吧!上男人和上女人沒什麼區別,閉著眼睛做沒什麼大不了。

蔣蕭南難得露出,與商業會談那種皮笑肉不笑的假笑不同的微笑,淺淺的笑意深深別有用意,由禇瞳裡反射映在咎予淳心底湖面上,蔣蕭南滿是欲念的臉龐多了一分情色的潤紅,靜靜的湖水隨之泛起微震而動的漣漪。

再次襲上的吻由淺而深卷席腔內每分間隙,被牽制引動的咎予淳模仿蔣蕭南充吸的方式,追擊蔣蕭南的舌尖。

蔣蕭南被咎予淳壓倒,頭碰觸到地毯不覺得疼,手攀上咎予淳的後頸貪婪的索要更多。

發麻的舌頭發悵的頭顱,昏沉中沒有思維動力的空間,察覺到自己被蔣蕭南壓回在身下時,一心要壓倒蔣蕭南的念頭,支撐咎予淳全身的力量,轉身將蔣蕭南壓住拔掉外套,學著蔣蕭南的步調,用手掌隔著襯衫摸索蔣蕭南的身體。

咎予淳手觸到平坦的前胸,遲疑瞬間被蔣蕭南翻轉壓在底下,劇烈肢體使運動產生的摩擦力,使之有反應的分身被灼熱的手掌覆蓋,異樣的電流由下身蔓延到後腦垂體,咎予淳強壓忽視蔣蕭南給自己帶來的感觸,反身壓住蔣蕭南,手同樣也撫摸他的下部。

意志正處於薄弱邊緣,纏住蔣蕭南的雙腿被束縛住行動範圍,咎予淳才發現不知何時,長褲已解開和內褲一起落至腳踝,蔣蕭南介入他雙腿之間的長腿,一邊摩擦他內側肌膚及根部,一邊順勢踢掉褲子及鞋子。

咎予淳壓回並坐在蔣蕭南的大腿上,一邊回應蔣蕭南的吻,一邊解開蔣蕭南的皮帶。

考入N市理工大後,為了能更快溶入這個陌生的城市,咎予淳幾乎全部的時間用來讀書和打工,出社會工作後才慢慢學會享受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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