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蔣蕭南一手撐握方向盤,一手移向咎予淳,放在座駕與副駕之間的檔板上的手,覆蓋其上面,手指摩劃著手背,緊緊扣住咎予淳的手指,偷眼瞄了瞄咎予淳,閉著雙眸的臉坦然,不帶任何有回應的面容,祥和而安心。
到十八層,電梯門打開,蔣蕭南拉著咎予淳的手,走出電梯,咎予淳任由蔣蕭南從開車回來的路上開始,一直握著自己的手沒有甩開,蔣蕭南不會輕易許諾,許下的承諾一定不會改變,蔣蕭南正試著一點一點的回應,對自己的感覺,慢慢的釋放,過程雖然很慢,卻是他咎予淳要的結果。
沒有回應的堅守,只有寂寞與不安,這種不安,只有蔣蕭南才能抹去,咎予淳不是一個容易滿足的人,蔣蕭南雖在身邊,沒有心是遠遠不夠,咎予淳現在很容易知足,蔣蕭南輕輕的一個觸碰,告訴咎予淳,他在他身邊就足夠,矛盾的存在只因對方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