霧氣漸濃的雙眸中留下一片驚悚,蔣蕭南輕皺一下眉頭,轉頭盯著地毯沒有說話。

「……你他媽的這麼緊怎麼幹?」咎予淳拍打蔣蕭南的屁股示意他放鬆,只一根手指卡在半途原地無法動彈。「又不是小姑娘伢裝麼B純情,你剛才幹我時屁股翹那麼高之前,你沒被人操過吧!」

蔣蕭南側面用餘光,斜視咎予淳處在的後方。「你說話怎麼這麼俗?」

「俗?我本來就是從鄉下跌進城區的市俗小子一個,在這個有錢就能生存的社會裡你,能指望我像你一樣雅痞共存裝清高!?」撕破那層皮咎予淳也沒有必要再裝,他只是一個人,一個有情緒會發洩,有怨恨會抱怨的人。

看著趴在地上看不出抖動,全身肌肉緊張弦繃,人們眼裡遠高孤傲的蔣蕭南,在身下如此縮萎低屈,用言語刺激他讓咎予淳很爽很興奮,這種回票就算明天捲舖蓋成為流浪漢也值。

「……你……總是讓人很意外……」蔣蕭南將頭埋進撐住身體的雙臂間。

「說不定我是故意做出讓你意外的事,要引起你的注意,是不是很成功!?」話語間手指往前一送,蔣蕭南的身體不自控的抖動一下,雙手緊握成拳雙臂在空中瑟瑟發抖。

蔣蕭南抬起頭審問的眼神,盯著將頭貼近耳根的咎予淳。

「哈哈,早知道你這麼變態,那天在洗手間裡直接找人輪著上你,興許你會更爽也說不定……」

「……你他媽要操就快點,別像個娘們囉哩叭嗦!」

「嘖嘖……嘖,有錢的少爺就是假仙,剛才還說我俗……」插入的手指變為二根。

「跟你這種低俗虛假的偽君子,講紳士風度有屁用!」蔣蕭南有些不耐煩的低吼,證實自己看獵物很准,但陰溝裡翻船這一事實,對蔣蕭南來說是種恥辱。

「剛才卻讓你很爽吧……」咎予淳空出的左手,摸著蔣腹部靠下的位置,將他的臀向上提拉,與自己半蹲的下體部分貼合,體內的手指摸索著刮拭,尷尬的姿勢讓蔣蕭南有想揍人的欲*望。

背部的抓痕深深淺淺,浸出的血已凝固,用舌頭細細的舔拭,左手手指劃摸著下體,曲線的背脊經不起挑逗的往下沉澱拉伸,深深埋下頭顱的後頸項線肌輕聳的顫動。

「嗚……你……」咎予淳不僅是個偽面派,而且還是個很會記仇的小人,對於這一顯而易見的特徵,蔣蕭南是沒有看到還是忽略沒計,連他本人也不清楚。

「躺著像個木頭,剛才的勇猛跑不見了?」咎予淳的大指姆捏著蔣蕭南的下嘴唇。「……還是我讓你太爽了?」

「哼,憑你比菜鳥還菜的水準……」蔣蕭南眯著眼冷哼道。

「……是嗎?!……」咎予淳一個大力向上聳動。

算不上痛稱不上麻,像是體內某處的內臟被抵穿的莫明攣痛,順由脊骨一節一節一波一波,呈遞增形態向上刺穿。「……你以為打架靠蠻力就能贏?!」蔣蕭南雙手抓住咎予淳的雙臂,借勢將他往後一推坐在他的腿間,因勢鑽得更深的利刃,刃尖抵著壁內酥軟灼燙。

「……感覺如何?!」蔣蕭南輕沾一下咎予淳微張緋紅的唇瓣,額頭輕抵咎予淳的前額,鼻尖隨頻率互碰摩擦,兩人輕吸重出的氣息,侵襲著視覺和聽覺,微閉雙眸目光遊迷的咎予淳,處在迷霧紗蔓後神秘而嬌媚。

「……哈……」跟著欲*望的出口奔跑衝撞,蔣蕭南緊貼面頰的氣息濃重而迷亂,緊箍蔣蕭南的腰身貼近自己,任由他滾燙硬直的分身伏在腹間滾貼挪動。

「……你剛才在我身下跟死屍沒多大區別,怎麼可能會讓我爽。」蔣蕭南從來沒被人進入的後面腫脹撕裂,適應後痛並快樂著的感觸,讓蔣蕭南不自控用語言刺激咎予淳來掩飾。

「……你不爽怎麼會像蛇一樣纏住我!?」咎予淳一路向上輕咬索吻,直到蔣蕭南纖薄骨現的耳廓。

你還不是一樣!?蔣蕭南懶得答話地朝咎予淳翻了翻白眼,低頭報復性的咬住,咎予淳左側鎖骨的骨尾,只見咎予淳連著鎖骨的筋脈輕輕震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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