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六

誰認真就輸了,咎予淳輸得很徹底,伸手機械地接過紅色的請柬,捏著請柬的手指,似要將請柬捏穿,指尖的力量,狠狠地壓向不厚但很重的卡片上,費勁全力,才沒有將請柬揉成一團丟掉,他遇到蔣蕭南時,註定他就是一個輸家,連反擊的能力都沒有,心寒似冰凜冽如刀,盯著蔣蕭南的星目,寒氣逼人。

背靠著辦公桌,咎予淳正面對著進門的入口,靜靜的等著,每一秒似一須臾,一分鐘似三十須臾,滴答滴答,秒鐘走一圈,漫長如一天一夜,身邊桌面上放著的煙灰缸裡,堆滿的煙頭,有一兩隻煙頭還冒著青煙,淡淡的飄入空中,漸漸的消失無蹤。

門「哢」的一聲推開,「篷」的一聲關上,咎予淳眯著眼,深深吸一口手裡的煙,將餘下的全部按入煙灰缸裡,青煙繚繞,暗黃的煙絲和灰色粉末的煙灰,混雜一起,煙外那層薄薄的紙,不堪擠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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