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鐳射手術室裡,我仰著臉坐在冰冷的凳子上,忍受著臉上的一塊肉被活活燒去的疼痛,眼底的刺痛使淚腺不受控制,眼睛裡蓄滿了淚水,一陣刺耳的吱吱聲,空氣裡飄著肉被燒焦的焦糊味,我忍著淚,心裡默默祈禱,但願我的苦難,都隨著著已經燒焦的肉味飄走,永遠都不要再回來。
面無表情的一聲也不忘調侃我:「這麼大顆的淚痣還真是少見,估計得長個兩三年才能消疤,回去小心這些吧。」我點點頭,無論幾年才能消疤,只要它不在了,我便不會再受磨難了吧!
老田帶著我逛街,我卻愣是沒有興趣,崆峒市已經和十幾年前不一樣了,灰頭土臉的街道和樓群已經煥然一新,人群聚集的地點不再是火車站,各大商場,批發市場也人滿為患,人們終於有錢消費了,能夠除了吃飽肚子以外再消費些其他商品了。
我突然對批發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