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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次睜開眼睛,看到的是沒有出乎意料的壓抑的鋪頂,我微微抬了抬無力的脖子,鼻尖似乎已經碰到了看不出木本色的骯髒的鋪頂。讓我感覺呼吸愈加無法暢通。胸口仿佛壓了千斤重的包袱,使了吃奶的勁才讓自己找到控制肌肉的感覺。可是我仍然只能掙扎,用了全身的力氣也沒有擺脫壓低的鋪頂給我的壓抑,過不了幾分鐘,又沉沉地睡過去了。
娘,娘,不要啊娘!
暮靄沉沉,火紅的夕陽不甘願似的一點點隱去了自己的光輝,給世界染上了一抹血紅,娘卻微低著頭,緩緩地走向前面若隱若現的深淵,任憑我如何哭喊,也不曾回頭看我一眼。
娘——我奮力呼叫,急得血氣上湧,「嘭」地一聲,頭重重地撞在鋪板上,撞得我眼冒金星。
娘——我奮力呼叫,急得血氣上湧,「嘭」地一聲,頭重重地撞在鋪板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