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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於貴榮家,日子雖然還過得去,可是一年到頭沒有個盈餘,辛辛苦苦一整年,過個年,口袋就又空空如也,於是我到於家的第二年春天,于貴榮的媽媽打發我和于貴榮兩個去蘭州打工。決定去蘭州是因為于貴榮十幾歲混社會的時候,大本營就在蘭州,我沒有發表意見,去哪都一樣。
曾經看過一本書,有那麼一句話讓我記憶深刻,女人到老的時候回想這輩子,跟誰結婚都能好好過一輩子。想想我現在的心情,曾經那麼討厭的人還能天天相處,隨著時間的流逝,再討厭的事,再討厭的人,都會漸漸變得不那麼討厭。應該說,是沒有精神和力氣再去一味地排斥和討厭了。
和于貴榮動身去蘭州的那天,我真的憧憬過和他的未來,甚至計畫一個月要存多少錢。
我的蘭州之行,用侄女常掛嘴邊的一句話來概括,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