素年 十二、小夏是我七年伉儷情深的妻

  

  

  晚上我沒敢睡覺,我乾媽表示病人才醒過來,基本沒什麼事情了,但是也許還不穩定,她會讓值班的小護士多多照看著。

  那小護士果然十分聽話,一個晚上跑來五六趟,當然也不排除是為了多看兩眼我們這兒唯一的觀賞動物君澈的。君澈從頭到尾除了倚在閒置的病床上閉目養神,就是在起來玩玩手機,玩玩自己的,再玩玩我的……

  至於我,手機被君澈搶去了,因為功力太差且受困於海拔限制,某人的手一舉我就算拼命蹦也還是連自個兒手機的邊兒都摸不著,所以搶不回來。現在連平時很厭惡的連連看也沒得玩,鬱悶之中有一絲傷感,原來人和人,從來就不是平等的……尤其在於——海拔。

  心情有些差,我窩到君澈旁邊去看他打遊戲,他側頭看看我,冷哼了一聲:「小矮子,我勸你搶不回自己的手機就乖乖在一邊兒養神去。那兒還有蘋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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