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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惜蘇瑞的審美疲勞來得太早,面對這一批在金黃燈光下顯得亮晶晶明晃晃的手錶,很快腦袋眩暈,蹲在地上痛苦萬分地問我:「姐……你怎麼就一點壓力都沒有啊。他生日你送他什麼啊?」
我被她問倒了。
送他什麼。這個問題在十七年間我就考慮過兩回,那個時候還很小很小,我跟他們感情還不錯,常常玩作一團兒,那是五六歲吧?第一次曉得要送生日禮物的時候我捉了兩隻小麻雀裝在鞋盒子裡,貼了朵紅色拉花送給他,他還挺高興的。第二年他的生日,我瞧見他對蘇瑞分外的喜歡,就上街到陶藝店裡,自己捏了個蘇瑞模樣的卷髮洋裙瓷娃娃送給他,可惜他不大喜歡,八成是覺得我把蘇瑞捏難看了。可這真是冤枉人,兩家家長都表示我這麼小就能把泥巴捏的這麼活靈活現,真是了不起。但那年的生日蛋糕,他是扳著臉吃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