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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天還濛濛亮。東廂院,臥房內,小桌上的蠟燭剩下的僅有那小半段了,昨晚肆虐的燭淚也早已乾涸。屋內一角,一件緞紫色的外衫被人胡亂的掛在那裡。
弄玉剛睜開惺忪的睡眼,就發現本應該睡在床裡邊的人正在小心翼翼的從她腳邊挪出去。
「清兒想起身,怎麼也不叫醒我?」弄玉見那人還在自顧自的往床邊挪,她睜了睜眼,頓時便清醒了很多,然後一個打挺,坐起了身。那邊,正想著悄悄下床的彬清被這突如其來的一聲驚得顫了一下,他剛想開口請罪,就聽得屋外一人用尖尖的嗓音獻媚的叫喚起來。
「艾,呂大人,呂大人,您等等啊!」
此時,坐起身的弄玉微的撫了撫額,已是有些不悅。這一大早的,是誰這麼叫魂呢?
穿好那紫色外衫,弄玉拿起梳妝桌上的木梳,梳了梳散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