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韶音,你怎麼自己下床了,有什麼事情喊我來就可以了啊。」時潯看見韶音下床趕忙上前攙扶她回到床上,「阿斂我沒事的,就是想喝水了看見你在外面和一個陌生男子談話就沒有打擾你。」「傻丫頭。」時潯摸了摸韶音的頭倒好水端到韶音面前。韶音笑著接過去兩個手捂著水杯大口喝起來像極了孩子,時潯也是從沒有見過韶音如此調皮的一面,大概當真只有在江斂面前才會這樣吧。
時潯很擔心韶音和江斂去美國後會忘了自己,也害怕沒有機會再見到韶音,他更知道兄弟的女人不能違背倫理搶為己有,沒有人會明白時潯心裡的痛苦,一個是暗戀多年的韶音,一個是相伴多年的江斂,他只有隱藏自己的情感。
江斂正在辦公室準備著後天帶韶音去美國的事,突然徐楚推門而進,「阿斂,孫耀之派人來說請你晚上去司令府一聚,說有要事相談。」江斂抬起頭,「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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