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府,作為天津知名的書香名邸,從來低調,與其來往的都是一些儒士大家。時家每一代男丁都是讀書人,出過的科考前三甲也不計其數,現在這任當家的,也曾是前朝的進士。
那時榜單貼出來的時候,所有人都以為又是一個官場風雲人物出現了,哪只這位時近德時進士從殿試開始就不得皇帝歡心,後來也一直做個地方小官,不得重用,有的為之遺憾,有的幸災樂禍。
直到後來前朝覆滅,有的人若有所覺,莫非這位早就有所察覺不成,已是不得而知。
但畢竟是曾經的一方父母官,又在改朝換代之中全身而退,加上其為人親和,在天津,也沒有人不看時近德幾分薄面的。
房間當中放著一張花梨大理石大案,案上磊著各種名人法帖,並數十方寶硯,各色筆筒,筆海內插的筆如樹林一般。那一邊設著鬥大的一個汝窯花囊,插著滿滿的一囊水晶球兒的白菊。西牆上當中掛著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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