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名門嫡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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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名門嫡女

妖妖逃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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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1章 地震

身上的疼痛從四肢百骸而來,意識隨著時間,漸漸消失,眼前模糊一片,卻依舊有人在自己的耳邊輕輕低語著。

那聲音雖然小,卻帶著沉重的喘息的聲音。

「任錦……你不能睡……會有人來救我們的……」

任錦恍惚地睜開眼睛,只能夠側頭看到自己的男友季斐,他身上的體溫,不斷傳過來,才讓任錦的意識漸漸恢復一點兒。

地震來襲,只不過是片刻的時光,剛剛還歡聲笑語,而現在就被冰冷的建築物給壓住了雙腿,任錦和季斐雙雙不得動彈。

屋漏偏逢連夜雨,地震只不過短短時間,就下起來了漂泊大雨。

雨水從四面八方蜿蜒流下,恰巧任錦和季斐兩個人同在一個低窪之處,那團團的水,彙集一處,形成了一個小小的水窪,這水窪還有不斷擴大的趨勢。

那種被壓住雙腿的疼痛,幾乎讓任錦疼痛的暈厥過去,被雨水浸濕的身體,帶走身上的溫度,是季斐一遍又一遍的叫著她,她才支撐到現在。

季斐輕若遊絲的聲音響起來,輕輕的,宛若夕陽照耀在心端,留下一片溫存。

「任錦別睡……在堅持一會兒……」

任錦緩緩說道:「可是……我堅持不下去了……」

季斐溫柔聲音響起,卻是無比堅定:「任錦……我們會走出去的……你還記不記得……你說你想要座房屋……希望有個自己的小院子……你可以在院子種花,養鳥……」

任錦被季斐的聲音帶走,仿佛眼前就是他們兩個人想要的房屋和院子,院子之中百花齊放,鳥雀飛走。

他們兩個人在也不用擠在十幾平方米的地下室,在也不用再晚上睡覺,還可以聽見樓上馬桶下水的聲音。

「活著才有希望,任錦堅持下去。」

季斐在說話的時候,那雨水不斷上漲,漸漸升到了脖頸之處。

那水壓壓住了胸腔,感覺呼吸都快要被生生的擠出來。

季斐卻依舊低聲說著話:「我們房子……」

聲音孱弱,卻堅定。

冰冷的水,將任錦給凍得模糊起來,任錦的耳邊還是聽見季斐的聲音。

「任錦醒一醒……醒一醒……」

季斐焦急的聲音傳過來……

雨水不斷蔓延上來,已經到了鼻翼的下方,只要輕輕一張口就嗆一口水。

會被溺死在這裡麼?

任錦感覺非常疲倦,眼皮沉重的睜不開眼睛,在雨水蔓延上了鼻端,堵住呼吸的時候,恍惚中,有人似乎托住了自己的腦袋。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

突然人聲嘈雜起來。

應該是外頭的人救他們了。

迷糊中,有人將任錦腿上的東西挪動開去,然後被抬起來。

自己被救了麼?他在怎麼樣了?

眼皮就好像被壓了磐石一樣,毫無轉移,睜不開眼睛。

有人用手搬來任錦眼睛,伴隨那個人問話聲,就是一陣強光照射在眼瞳中。

任錦蠕動的嘴唇,用低得連自己聽不見的聲音回答。

人群喧鬧,耳邊的雨水,腳步聲,呼喊聲像是一把把尖刀向著耳膜刺過來。

可是,在嘈雜的聲音之中,任錦卻聽見了一個人說道:「她怎麼樣?」

另一個人回答:「女的,還有意識,可是不容樂觀。」

「那男的呢?」

沒有回答,宛若平靜的湖面,投進去了一顆石子,乍開了萬點漣漪。

任錦想,他問的女的是自己麼,那男的?是季斐?

為什麼沒有回答?季斐到底怎麼樣了!

任錦眼皮轉動,宛若頂著千斤之力的眼皮,緩緩的睜開,光影婆娑,隨之,又漸漸的清晰。

那人回答說:「男的,已經死了,被溺死了,死前還保持著托著她的姿勢。」

在那個說話的同時,任錦就轉頭看向了身旁的季斐,緊閉雙眼,臉色蒼白,可是雙手依舊僵硬的伸向了空中,就好像是在支撐著什麼。

任錦還沒有看的真真切切,有人蓋上白布在季斐伸上。

他死了,即便死後,還是托著自己,讓自己呼吸。

任錦感覺自己的身體被抽空了一樣,身子就好像深深的陷進沼澤之中,所有的陽光和空氣,全部不翼而飛。

你怎麼可以獨留我一個人,你怎麼可以這麼殘忍!

任錦想哭卻沒有力氣,意識漸漸消失,自己的身體卻感覺輕輕的,像飄了起來一樣。

所有的喧鬧,都隔絕於外,安靜……靜謐……

——

細雨連綿,如線藕斷絲連,雨打芭蕉,聲聲鏗鏘,輾轉傳入房屋中,尤為突兀。

阮三月癡癡地看著窗外,瀟瀟暮雨,滴落一片又一片粉黛嬌紅,好像她的心一樣,隨著那落紅,墜落沉淪於淤泥。

有又誰知道?站在窗戶跟前的人不是阮三月,而是任錦?

任錦一閉上雙眼,醒過來就是阮三月了。

阮三月,阮家二爺阮世宏生的嫡出女兒,其生母卻也是經商世家,家財萬貫的盧家。

盧氏病逝,阮世宏不得顧家,阮家人丁單薄,正好阮世宏的父親阮老,和當今名門望族的秦老太爺是刎頸之交,秦老太爺將阮家女眷帶進秦家撫養,對外就含糊說是遠方親戚。

天意弄人,阮三月輕輕閉上眼睛,腦海之中的身影,卻無比清晰的浮現在她的眼前,佔有她的所有的思緒,偷走了她的所有的呼吸,無孔不入,無論在做什麼,在看什麼,那個帶著淡淡笑意的身影,卻依舊在。

無時無刻都在提醒著她,季斐已經不在了,不在了!

阮三月喃喃自語:「你是救了我,還是……害了我?」

季斐。

阮三月感覺胸腔一陣疼痛,驀然一口血被吐了出來。

原來這個阮三月卻是一個藥罐子,若是心種抑鬱,病情就更加惡化。

芍藥看著阮三月這般,驀然臉色大變,快步上前,卻被阮三月給擋了擋。

芍藥雖然擔心,卻還是不得不聽阮三月的話,只能夠訥訥開口說道:「姑娘,再難,也沒有過不去的坎兒,五娘,她就是跋扈的性子,姑娘你也別放心尖上,不值得!還白白的傷了自己的身子。」

芍藥自然不知道阮三月到底難過什麼。

阮三月有兩個庶出妹妹,阮五娘和阮鈺。

這個五娘就是阮世宏的庶出二女兒,撒的一手好嬌,可得到長輩的喜愛,所以才仗勢欺人,處處膈應阮三月。

前幾日,還將阮三月給害得送了命,還好任錦附身上去了。

在沒有穿越過來之前,阮三月小時候,可是在盧家養大,所以一回來,就被人說成一身銅臭味,性子也是不知道好歹的主兒,自然不招人待見。

阮三月聽而不聞,咳了咳,這才發現她的貼身丫鬟是有兩個,一個芍藥,一個白幽,可是,如今卻只有一個芍藥在跟前伺候著。

開始的時候,阮三月一心救死,那兩個人丫鬟,可是看的緊巴巴的,不讓她做傻事。

阮三月淡淡問道:「白幽在什麼地方?」

芍藥頓時就愣住了,這個主子醒過來,就好似換了一個人,從來那風風火火的性子不翼而飛,倒是安靜得讓人害怕了。

芍藥心思百轉千回,這才回答:「白幽她去管事媽媽那裡了。」

阮三月蹙眉,不悅道:「她出去做什麼?」

芍藥猶豫再三,說道:「姑娘你的病……她去求……」

阮三月沒有等芍藥說完,就擺了擺手,說道:「好了,不用說了,我知道了。」

這麼久,白幽都沒有回來,看來是被管事媽媽使絆子了。

也正是阮三月所想,白幽此時此刻被人罰在院子裡跪著。

這身體太過羸弱了,天天用藥養著,如今連買藥的錢都沒有了,一個大戶人家女兒淪落在如此,可見,這個阮三月多麼不受重視。

也難怪,誰叫阮三月的爹高不成低不就,巴巴地阮三月給送到這裡,那些人還認為阮三月是過來打秋風的親戚。

盧家可是富商啊!當年阮三月的娘親盧氏出嫁,可謂是十裡紅妝,過之而不及,這麼多的嫁妝,到了如今,來到了秦家,卻是虧空了,阮三月不信,這秦老太太是一個吃人不吐骨頭的,說什麼阮三月小小閨閣女子,怕揮霍了,做著一派長輩的姿態,將盧氏的嫁妝和田契、莊子給吞了以後,卻也不管一管這個阮三月的死活了。

芍藥屏息凝神,卻偷偷觀察著阮三月的面色,卻也看不出來什麼,越是捉摸不透,就越是惶恐不安。

反正都是要離開的,可是阮三月一想到前幾天白幽衣不解帶,日夜照顧,這件事情也不得管一管!

良久,阮三月這才淡淡道:「收拾一下,出去!」

芍藥不明所以,還是拿著十三骨節紫竹傘。

轉過身,就看見阮三月已經換上一身鵝黃煙羅撒花衣衫,退去了原本清淡素靜,現下鵝黃色倒是顯得華麗亮眼了。

芍藥看著愣了愣,阮三月卻也沒有說話,而是轉過身,向外走去。

無聲細雨,如線絲在空中輾轉搖曳,即便是有逶迤長廊避雨,那雨還是飄落在衣衫上。

芍藥小心翼翼地用傘擋住雨水,時不時偷偷看一眼阮三月的臉色。

清冷的聲音響起,是從阮三月口中而來:「你光我打傘,自己可是淋濕了。」

芍藥心中波動,可是卻卑微道:「奴婢,只不過是奴婢,那比得過主子金貴!」

阮三月聽得歎息一聲,觀念不同,說太多也是惘然,到是更讓芍藥誠惶誠恐了,索性,阮三月閉口不談了。

由芍藥指路,七拐八拐的,阮三月跟著到了管事媽媽的院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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