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名門嫡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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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51章 葉梓韞 img
正文 第52章 回去 img
正文 第53章 應對 img
正文 第54章 靈感 img
正文 第55章 捉鬼 img
正文 第56章 邀請 img
正文 第57章 撮合 img
正文 第58章 挑釁 img
正文 第59章 落水 img
正文 第60章 偶遇 img
正文 第61章 自戀 im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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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63章 出府 im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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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8章 遇害

阮三月被宋媽媽和綠裡帶路,這個地方對於阮三月無比陌生,一開始穿越而來,思念極深,所以,無暇看左右風景,也不熟悉。

在遇見了和葉梓韞相似的臉以後,阮三月這才有了歸屬感,她沒有想到相見以後,葉梓韞是不是季斐,或許兩個人只不過長了一張相似的臉頰,也或許葉梓韞和季斐只不過是前世今生的差別,可是不管如何?那都是一個念想。

阮三月一想到那個人,心中就止不住的酸澀,那張救自己的臉頰,只到最後,也不托著自己的雙手。

那種情緒,像是決堤的江水,傾斜而下,漫過心頭千頭萬緒的紛擾,化為了憂傷悲慟,沉沉甸甸的,負荷在心間,宛如可以凝出血來。

霎時,阮三月只感覺喉頭一陣苦澀,胸腔難受得連呼吸都困難,阮三月撫住胸口,大口大口地喘息著。

看來這具病殃殃的身體,又開始反噬了。

宋媽媽看著阮三月突然用一隻手支撐著柱子,另一隻手捂住了胸口,心知阮三月又是犯病了。

綠裡卻是雙手抱胸看戲一般,幸災樂禍,似笑非笑地看著阮三月,說道:「喲喲喲!美人顰蹙塞西施啊!阮小姐您這幅楚楚可憐的模樣,在多情少年看來別有風情,還會憐香惜玉一點兒,可是在李夫人面前,卻是弄巧成拙了?別以為夫人會憐憫你,就此事化了。」

阮三月舊病復發,卻沒有心思去理會綠裡的尖酸刻薄,奈何芍藥和白幽兩個人皆是不在身邊。

腦袋在一陣陣發暈,眼前卻是模糊光陰婆娑。

阮三月難受無比,可是眼見著宋媽媽是無動於衷,就知道不妙,不能死,好不容易遇見了季斐,如今卻在經歷一次生離死別,阮三月做不到。

阮三月喘息地說道:「宋媽媽……是大夫人,讓你帶……我過去,如今……我若是在你的手中,有個三長兩短,應當如何?」,阮三月的聲音輕如柳絮,飄飄揚揚,卻是聽在宋媽媽的耳中正是擲地有聲。

大夫人自然是使喚不動宋媽媽的,是老夫人讓宋媽媽將阮三月交給李夫人,宋媽媽就是老夫人的臉面,讓宋媽媽去送阮三月也是提醒李氏,讓李氏好好處理這件事情。

阮三月目光灼灼地看著宋媽媽,斷斷續續說道:「好自……為之,那藥……可是在……梳粧檯……上的第二格。」

宋媽媽蹙眉,原本心中也想讓阮三月吃點苦頭,也沒有想這病這麼嚴重,可是聽著阮三月這話的意思,卻是說著自己要害死她似的,無端端又被她所說的話威脅,那幅盛氣淩人的感覺,讓宋媽媽著實不舒服。

可是,綠裡卻是目光閃爍,一想到當初,連她的下人都可以這般仗勢欺人,當著那些粗實丫鬟打自己,讓自己顏面盡失,綠裡就惱怒,恨不得生生咬斷其骨,一雪前恥。

綠裡陰森森一笑:「阮小姐,真是蕙質蘭心,不點即透。」

阮三月難受得無法說話,可是心頭的危機,卻是不斷。

宋媽媽聽聞,綠裡這般說,當時就唬得拉了綠裡一把,呵斥道:「現世報,說什麼胡言亂語!」

綠裡氣憤道:「您怎麼不明白,這裡是哪裡?是嘉鳶不在之後的舊居,當初嘉鳶死得那麼慘烈,人人看了她的屍體都害怕得睡不著覺,這裡又怎麼會有人來,早就荒廢了多時,況且,你看她要死不活的樣子,像是一個無底洞的藥罐子,浪費了秦家多少藥材,如此,還不如解決了好。」

宋媽媽氣得雙手亂顫,伸手去打綠裡,罵道:「糊塗油蒙了心,她出了事,我們又怎麼拖得了關係?」

阮三月聽著兩人交談,心驚肉跳,雖然宋媽媽和綠裡是母女,可是綠裡卻是非常有心思的人,而這宋媽媽一看就沒什麼主見。

只害怕一語成讖!

阮三月一抬頭,恍惚看見了樹影晃動了幾分,還以為有人,可是定要看去,卻只有風吹草木,什麼也沒有,心下荒涼。

阮三月身體微微好轉了一點,趁著兩人不注意,向前跑,呼叫是沒有用的,因為阮三月除了喘息,說話的聲音像是蚊蟲一樣,又怎麼叫過來人。

阮三月要跑上湖泊上的小橋,可是綠裡卻是眼見手快的,一把拉過阮三月,阮三月原本身體就是虧空,沒有什麼氣力,卻又被綠裡這麼一拉,又是一個踉蹌。

阮三月身體的難受,已經讓她無從抵抗,綠裡卻是又是順勢一推。

只聽見水花四濺,綠裡正好將阮三月給推進了湖泊之中。

冰冷刺骨的水,包裹了整個身體,寒意侵蝕過來,阮三月不會游泳,只得在河水中撲騰不斷。

而宋媽媽卻是心急如焚,對著綠裡道:「你真是失心瘋了,你以為將她推進水中,謊報失足落水,大夫人問起來又應該怎麼辦?我們就可以脫離的干係麼?我們兩個大活人,眼真真看著阮三月落水,又為什麼不救,若是以不會鳧水為理由,你說誰家會要這麼兩個貪生怕死的奴才!真真是糊塗,糊塗!」,說著正要去救阮三月。

綠裡卻是一把拉住了宋媽媽,笑眯眯道:「娘,這真可是您糊塗了,這阮三月因為自己做了那等不恥的事情,羞憤跳湖,和咋們有什麼干係?是她自己覺得活不下去了!沒有臉面見老爺太太,這才自戕了。」

宋媽媽聽著水中撲騰的聲音,抬起腳,卻又慢慢放下去,那綠裡軟綿綿的聲音,還不斷地鑽入宋媽媽的耳中。

「娘,你方才也在門外聽見她說的話,她是怎麼樣來罵女兒,說女兒是奴才種子,女兒挨駡不要緊,可是娘您也是……老夫人的陪嫁丫鬟啊!丫鬟怎麼了,有手有腳,靠自己能力吃飯,她有什麼資格看不起我們?況且,女兒我已經退她下去,您要是救她下來,女兒一定會落個謀害人命的,倒是女兒就完了啊!」

宋媽媽聽著自己女兒這麼一說,心口一軟,看著那水中的浪花,卻是越來越小,人也是越來越沉下去。

綠裡又拍了拍宋媽媽的手,說道:「娘,我們等一會子才走,去告訴大夫人,阮小姐投湖自盡了吧!待會兒看見大夫人老太太。」

宋媽媽緩了緩神色,一切如常,畢竟跟隨著老夫人多年,什麼齷齪事也都見過,甚至幹過。

……

耳邊是一聲聲的哭泣,各種混亂的聲音。

阮三月睜開眼睛,就看見兩個哭成淚人的芍藥和白幽。

芍藥一看見阮三月醒過來,就問道:「小姐,身上有沒有哪裡痛,哪裡不舒服?」

阮三月搖了搖頭,慢慢地說道:「我沒事!」

白幽一臉擔憂,倒了一杯水放在了阮三月的手中。

所有的記憶都隨之而來,阮三月的目光微微一變,銳利猶如刀鋒,可是神情卻是平靜的,平靜的讓白幽害怕。

白幽切切道:「小姐,您這是怎麼了?」

阮三月微微一抬眉,說道:「你去將窗給我關上吧!除了芍藥和白幽,其他的人都下去。」

白幽這才關上來窗戶,屋裡之中只剩下了白幽和芍藥,阮三月三個人。

芍藥神情凝重,說道:「小姐,恐怕等一會兒,大夫人要見你!」

白幽愁眉苦臉,帶著哭腔說道:「小姐您才醒,還沒有好好休息,他們根本就不顧及,還讓走動勞累!」

芍藥拍了拍了白幽的肩,說道:「你這般在意主子,可是你說的這些話,倒是提醒了主子,聽著心裡也是難受,快別哭了,小姐這不是好好的麼?」

白幽連忙擦乾了眼淚。

阮三月面無表情,說道:「我說有人害我,你們相信麼?」

芍藥白幽皆是呆若木雞,震驚不已看著阮三月。

白幽結結巴巴說道:「到底……到底是誰!好大的膽子。」

阮三月一聲冷笑:「宋媽媽和綠裡!是綠裡將我給推下河水的!而不是失足落河。」

芍藥失身說道:「怎麼會!宋媽媽是老太太的人,而綠裡已經被老夫人送給大夫人,聽說……要讓綠裡當少爺通房的啊!」

白幽質疑道:「小姐好歹是嫡出的大小姐,她們只不過是個丫鬟,怎麼會這麼大的膽子。」

阮三月說道:「芍藥都說了,綠裡和白幽皆是老太太的人……」

芍藥打了一個寒顫:「不會的,也許是小姐您,讓綠裡當著粗實丫鬟面前受罰,所以才……況且綠裡那性子,原本就囂張跋扈性子!此舉,實在是蠢頓的很,如果小姐您去告訴大夫人,她們兩個人在怎麼是老夫人的大紅人,落個謀害主子的性命的罪名,是要見官的!」

阮三月說:「誰知道呢?此舉隨險,勝算卻很大,如果我現在已經不在了,在土中,綠裡和宋媽媽一致說我是羞憤難耐,自戕了,誰還會查這個事件,況且沒有絲毫證據!你說是不是?」

白幽吸了一口氣:「現在管事陸媽媽已經克扣月例和食物,如今連……」

真是舉步維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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