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名門嫡女
img img 穿越之名門嫡女 img 正文 第6章 相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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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51章 葉梓韞 img
正文 第52章 回去 img
正文 第53章 應對 img
正文 第54章 靈感 img
正文 第55章 捉鬼 img
正文 第56章 邀請 img
正文 第57章 撮合 img
正文 第58章 挑釁 img
正文 第59章 落水 img
正文 第60章 偶遇 img
正文 第61章 自戀 img
正文 第62章 珊瑚珠 img
正文 第63章 出府 im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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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6章 相遇

方才,那一幕,倒是讓阮三月清淨了,連五娘也不在搭腔。

阮三月感覺乏力,對著芍藥說道:「我聽著鬧心,回去吧!」

若是不在乎,就無堅不摧,她們的嘲笑諷刺,對她毫無作用。

只是厭煩了偽裝,這裡只不過是一場夢,這場夢中沒有自己想要的東西,所以終究待不長久。

芍藥點了點頭,只是緊緊抿著唇,也不在說話,洛尚雖然是名門貴府,他那樣的做法,明面上是抬舉了,可是依著自家小姐的性子,卻是羞辱。

這般尷尬身份和境地,若不是因為門第不高,好好一個嫡女怎麼這般被作踐?

所有的心酸,只能夠化作無言沉默,芍藥只是靜靜地陪伴著阮三月,若是以前被這般對待,自家主子早早就哭泣不止了,可是現下看著三月,卻看不出來神情上的分毫喜怒,這樣的成熟與冷靜,在經歷各種人情冷暖才可以練就的吧!

阮三月感覺胸腔一陣難受,喉頭又是發癢,輕輕地咳了起來。

這一次阮三月似乎非常難受,咳嗽不止,嚇得芍藥不斷給阮三月拍背順氣。

眾人依舊,看戲的看戲,說笑的說笑,都沒有人注意到阮三月這邊的動靜。

芍藥一時淚眼婆娑,猶記得當初秦宛凝只不過得了風寒,老太太和大夫人就停了戲班子,一干丫鬟婆子擁簇著離開,噓寒問暖。

可是現在自家的小姐,頑疾纏身,卻沒有一個知冷知熱的,甚至連一聲問候都沒有。

阮三月已經被芍藥攙扶,即將淡出人們視線。

就在這時,卻聽見了一個熟悉的聲音:「路上耽擱了。」

溫和如水,纏纏綿綿,潺潺流淌心間,掀起來驚濤拍浪。

那是……那是季斐的聲音!

阮三月猶如被千絲萬縷的藤蔓纏繞其中,鑲嵌似的,動彈不得,血液不在流動,氣息不在進去。

阮三月剝開了芍藥的手,臉色已綻放的笑容,眸中卻是朦朧淚澤。

芍藥詫異,又害怕,然後並沒有等到芍藥在問個原由,阮三月就已經轉過身去,直直地看著聲音的來源。

目光鎖定,癡癡的,隔了千里萬里的人,仿佛望斷秋水長空。

那人穿的沉色藍衣,偉岸筆直的身軀,仿佛可以頂天立地,撐起來一片天似的,給人是那麼安心的感覺,就好像當初他直到死支撐著自己的一雙手,溫暖而堅定。

阮三月看不清楚,他整個面貌,因為他此時此刻正是側身佇立,只能夠看見他目光粲然,磊落分明的側面。

是他!是他!

阮三月腦海轟隆隆的乍想,全身卻不受控制地顫抖起來。

芍藥看著阮三月這般反常,嚇要去抓阮三月。

就在這個時候,阮三月整個人就好像瘋了一樣,撲了出去。

芍藥一聲驚呼。

阮三月就這樣跑了出來,剝開了厚厚的人群,似乎連耳邊的喧鬧都煙消雲散,靜謐得知可以聽到眼前的人,溫潤的聲音。

越來越近,越來越近……

終於,阮三月在老太太和李氏,以及其他的錯愕之中,來到了葉梓韞的面前,阮三月一下子就撲到葉梓韞的懷中,緊緊地抓住他的衣袖,又是哭,又是笑。

「你說過……不會離開……我……我還以為……你……欺騙……你回來就好,回來就好……我不怪你。」

這一次在場的眾人,全部都沉默起來,無數眼睛像是把把尖利的箭,射過來。

阮鈺目光閃爍起來,心中思緒九曲十八彎。

而站在一邊上,洛尚眯了眯眼睛,齊安源不懂風趣低聲說道:「看來洛尚中意的姑娘,真是多情之人。」

洛尚聞言,卻是默不作聲,只不過是輕輕側頭看了齊安源一眼。

那一眼帶著從來不曾有過的陰鷙犀利。

齊安源被這麼一盯,猶如被打了霜雪一樣,寒冷刺骨,凍入骨髓,齊安源只好訥訥,欲言又止,心中暗自惱怒,言多必失。

洛尚將目光逡巡葉梓韞身上,只看見他這個哥哥,神情嚴肅,眉頭緊鎖,而阮三月仿佛看到了親人一樣,淚眸瀲灩漣漪。

葉梓韞微微一愣,隨即眉頭輕輕蹙眉,方才還在與眾人寒暄,卻突然跑出來一個女子,大庭廣眾之下撲到自己的懷中,即便是破門破戶的,也沒有這般不知禮義廉恥的。

自己懷中的女人還在胡言亂語,言辭曖昧無比。

葉梓韞冰冷目光掃過李氏和老太太,這個女人是不是秦家指示?秦家到底想做什麼,難不成要死纏亂打謀個姻緣?

葉梓韞面無表情推開阮三月,阮三月並沒有看到葉梓韞眼中的厭惡,而是憧憬著看到季斐的喜悅,仿佛看到一個死而復生的人。

葉梓韞看阮三月目不轉睛盯著自己,全然沒有女子嬌羞之態,葉梓韞的眉頭更緊了,冷冷道:「小姐請自重!」

阮三月蒙在那裡,猶如被潑了一盆涼水,絲絲縷縷的寒氣逼人,從頭到腳。

「季斐……你……難道不是和我一同來到這裡的麼?你怎麼不認識我?」

眾人又是一場譁然,閨閣女子竟然直呼男子其名,這般神態舉止,必定和那男子關係匪淺。

芍藥的臉色百如紙,可是木已成舟,她知道一切都完了,這件事情,過了今晚,就會變成街頭巷尾,在飯後的談資的笑話,她的阮小姐已經臭名昭著,到時候還會有誰上門提親?

阮三月緊緊抓住葉梓韞的手,沒有絲毫鬆動跡象,葉梓韞卻不想在糾纏下去,冷漠回答:「抱歉,小姐怕是錯認了人,在下可不是那位故人!」

葉梓韞說著話,修長的手指,一根一根剝開,緊扣在衣袖上阮三月的手指。

阮三月抓著葉梓韞的衣袖太用力,而葉梓韞似乎沒有想要憐香惜玉的意思,原本男子的力道大,又無顧忌,阮三月是感覺到從自己手指尖絲絲的疼痛,這才反應過來。

阮三月看著葉梓韞,目光癡迷而深邃,聲音帶著哽咽:「你不認識我了麼?」

葉梓韞依舊冷若冰霜:「小姐言論輕佻,有損閨閣名聲,請自重!」

阮三月仿佛受到了巨大打擊似的,連連後退幾步:「季斐……我的季斐……」,淚水如珠,顆顆低落,阮三月不管別人是怎麼看她,怎麼想她,只是哈哈大笑起來,她的心像是鏡面一樣,縱橫捭闔的裂紋,傷痕累累。

李氏的額頭突突直跳出來,今天可不是丟的阮三月的臉,還有秦家的臉,今日之後,還不知道有多少在背後排遣秦家,門風不好,進入的是名門淑女,出去的是風月女子。

阮三月看著葉梓韞,直直看著,那種厭惡仿佛直直的心底,他怎麼可以厭惡自己?

誰都可以厭惡她,輕賤她,她不在乎,所以無堅不摧,可是季斐不可以,她是他心中的濯陽,是可以擊垮她內心壁壘的唯一一個人,以前他那麼呵護她,從來都不敢這般冷漠,絕情的樣子。

又哭又笑,不斷拍打著葉梓韞的胸膛,阮三月不想接受這個事實:「你還我季斐,你還我季斐!!」

那個時候,季斐沒有救她就好了,他們可以共赴黃泉,她也每一天,每一夜都是這麼的內疚,都是在責怪自己,是自己害了他。

可是,葉梓韞並不是一個有耐心的人,只是沉默地用手將阮三月的手腕抓住,臉上全是不耐煩的神色。

李氏只感覺胸腔怒火直冒,看到葉梓韞竭力忍耐的目光,落在了自己的身上,頓時才從怒火中清醒過來,臉上的神色,瞬間轉為平凡,高聲說道:「阮小姐失心瘋,還這麼長眼,還不把阮小姐給帶下去。」

這一聲不大不小,卻能夠讓人聽得清清楚楚。

眾人這才明白,這個又哭又笑的女子,不是秦家什麼庶出小姐,而是阮家的。

李氏這話一說,瞬間,婆子們一哄而上,來到阮三月跟前,將阮三月給拉扯下去。

阮三月被眾多婆子給拉扯著,不管怎麼掙扎,就像被鉗子給夾住一樣。

不,她不想離開,來到這個地方,她什麼人也不認識,這裡的一切都不是屬於她的,一切都是陌生的,唯一一個人,是他最熟悉的人,卻不認識她,讓她離開,她做不到!

可是一切都是定局,阮三月只能夠在自己的眼中的朦朧中,看著葉梓韞的身形越來越遠,他依舊是佇立那裡,筆直,連離開的最後的目光,都沒有看過來。

以後,阮三月就被關進了一閣樓中,閣樓中的只有幾把椅子,一個桌子,還有木架床,上面還有著厚厚的灰塵。

門窗緊閉,房屋暗黑消沉,阮三月被關進來,整個心仿佛沉到了穀底一樣。

她在也忍不住嗚咽的哭泣了起來,哭的撕心裂肺,也不知道哭了多少,聲音漸漸嘶啞,直到最後,斷斷續續的,在這個房屋之中,顯得越來越陰森起來。

連門口守著兩個婆子,都不自覺地縮了縮脖子,遠離了這個閣樓一點,站在陽光之下,這才放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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