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名門嫡女
img img 穿越之名門嫡女 img 正文 第5章 誤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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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51章 葉梓韞 img
正文 第52章 回去 img
正文 第53章 應對 img
正文 第54章 靈感 img
正文 第55章 捉鬼 img
正文 第56章 邀請 img
正文 第57章 撮合 img
正文 第58章 挑釁 img
正文 第59章 落水 img
正文 第60章 偶遇 img
正文 第61章 自戀 im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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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5章 誤會

阮三月正在想著,卻沒想到洛尚的眼眸,穿透人群,四目相對,那眼眸深邃墨黑,微微一閃,像是湖泊漣漪留下的炫彩穠麗,只不過是刹那之間,曇花一現,猶如讓人聽見如雷虺虺般,心驚肉跳。

阮三月心頭惙惙一跳,還沒有來得及避開目光,洛尚已經不動聲色地轉過目光,似笑非笑的笑容與眾人寒暄問好。

秦宛若含羞見禮過後,秦宛凝就急急上前來到秦文跟前,問道:「文哥哥,亦哥哥和韞公子怎麼沒來,不是一同到達安淮的麼?倒是秦文哥哥和洛公子提早到了。」

秦宛凝只瞧了一眼洛尚,見洛尚生得身形偉岸,唇紅齒白,一雙桃花眼,被燈輝照耀得流光浮動。

秦凝只感覺心頭跳如打鼓,花靨情不自禁地,如酒醉微醺,酡紅起來。

秦宛若自然比秦宛凝沉著文靜,見得自家妹妹這般熱情籠絡,到顯得輕慢了,心頭微微不悅,卻也不顯露於色。

秦文笑道:「你倒是光想著你的亦哥哥,哥哥我剛下腳,風塵僕僕,妹妹還問個知冷知熱的,你倒是迫不及待詢問亦哥兒了。」

秦宛凝一臉嬌羞裝,說道:「文哥哥說什麼呢!見得文哥哥如沐春風,定知文哥哥在外也沒被虧待,這才問幾句亦哥哥,文哥哥就打妹妹我打趣兒!」

眾人哈哈笑了幾句,秦文這才說道:「秦亦與梓韞在路途耽擱了,也正是巧合,他二人聽說恩師在清安寺,前去拜訪,我又恐怕老太太擔心,就提前回來了,他們那邊卻不成想,下起了雨,路上泥濘,所以行的慢也是理所當然的。」

李氏卻是問道:「好了,所謂兄妹情深的,也別冷落了客人了,都是長途跋涉的,剛剛又吃了酒,文哥兒還不帶著洛公子休息休息。」

五娘用手不斷絞著手帕。

阮鈺的表情也自在,李氏完全沒有讓阮家露臉的意思,可是總不能夠這般莽莽撞撞搭訕吧!

阮三月對這個洛尚,到沒有什麼好感,剛才還見他舉止孟浪輕佻,而現下卻又是儒雅深沉,這般會裝的人,形同演員,入戲極深且快。

阮三月打算他們二人一走,也尋個藉口離開,在這裡戲看不好,還得聽著她們冷嘲熱諷,「暗箭交輝」,著實聽著累。

正打算轉身,卻聽見洛尚的聲音:「三月姑娘可是掉了東西?」

此話一出,頓時人群像是湖泊投入石子,乍起來驚天濤浪,也頓時安靜起來,無人言語。

李氏城府頗深,也拉下臉來。

身邊的人卻是眼神各異地看著阮三月,仿佛可以看出來一個究竟一樣。

當成了萬眾焦點,可不是人人都喜歡。

阮三月愕然,心中也是惱怒,皮笑肉不笑回到:「自然沒有。」

而洛尚又道:「可我剛剛卻瞧見了姑娘掉了東西!」

洛尚一說,又是震驚地眾人,連阮三月身邊的芍藥都嚇的面無人色,卻又想到什麼,又喜過來。

秦文面色不好,卻笑道:「洛尚,說什麼胡話,剛剛吃酒,還糊塗著吧!阮姑娘方才可是在內院,你一介男子,又怎麼可以看見?」

洛尚似笑非笑道:「非也非也,方才可是路過垂花門正瞧路過看見了阮姑娘出來。」,洛尚說著,又轉過頭看向了秦婁笑得雲淡風輕,道:「方才你可是跟我一起,你又怎麼知道阮姑娘方才在內院?文兄,許是吃酒太多,忘記了吧!」

秦文被洛尚這般拆臺,甚是尷尬,低低咳了一聲。

阮鈺若有所思,而秦宛凝一覺敵意看著阮三月。

阮三月不知這洛尚到底想做什麼,這話說的是巧遇,可是別人又怎麼不會多想,還是崔鶯鶯私會張生。

隨即,阮三月眉頭微顰,說道:「我自己個兒掉了東西,都不知道,洛公子可是真是好眼力!」

洛尚卻也不多言,從廣袖之中掏出兩個玲瓏嬌小的骰子,卻不是在錦囊中拿出來的。

這骰子正好是芍藥讓自己打趣兒玩的,走的時候,也漫不經心地,就拿在手中玩了,以後放在錦囊中,卻也沒有想到會掉了,惹出來是非。

阮三元眉頭蹙得更緊,又去瞧洛尚,卻看見秦文目光如炬地盯著自己。

阮三月輕輕笑道:「秦家女眷眾多,說不定是誰丟的,讓公子錯認了我。」

洛尚卻笑一笑:「怎麼會是錯認了,若是錯認了,本公子又怎麼認出你來,之前又沒有見過。」

阮三月恨得咬牙切齒,卻也不知道洛尚生出來一干事情,到底要幹什麼。

倒是與洛尚交好的朋友齊安源,聽出來一個究竟,順水推舟,符合道:「巧了巧了,一個在內院,一個在外院,讓洛兄撿了骰子,可不是巧了麼?看著這骰子,倒是讓我想起來一個典故。」

洛尚笑道:「什麼典故?」

齊安源說道:「洛兄可是聽說 溫庭筠的新添聲楊柳枝詞二首,其中一首的一句可是跟著骰子有關。」

洛尚順杆下,說道:「玲瓏骰子安紅豆,入骨相思知不知。 」,說這話的時候,洛尚眼眸熠熠生輝盯著阮三月。

齊安源笑道:「正是,正是。」

阮三月心中咯噔一下。

李氏笑容僵硬,如今,貴客聚在,洛尚說的這般曖昧不清,不管是阮三月設得局,還是洛尚有意,這事就是不清不楚了,鬧著如今地步,要不是阮三月嫁給洛尚,就是阮三月進尼姑庵當姑子,反正名聲不好,也無人問津。

倘若讓阮三月嫁給洛尚,慶安府和南鎮國府又怎麼會要一個門第不高,聲名狼藉的人當妻,又在說阮家雖然攀上了高門,好好的嫡女當妾,也不知道老太爺的那邊會不會怪自己。

李氏越想越惱,心中怨上了阮家三姐妹都不省事的。

阮三月避開洛尚灼灼目光,垂首,平平淡淡說道:「二位公子,雖然是話說順了,溜出來的話,可以不當真,可是說出來的話,潑出去的水,我一個閨閣女子,可是經受不住,公子話裡話外的意思,倒是顯得我不檢點,私相授受了,這不僅是毀了我的名聲,也毀了公子的名聲,在說秋圍剛過,就是春圍了,出現了這檔子畢竟不好了,如今倒是也說不清楚了,若是人人都以為,我阮三月做了那種事,還不如剪了頭髮,當姑子去。」

洛尚才不會在乎什麼秋圍春圍的,若不是洛尚棄文從武,這解元會不會是秦亦的還待定了,正是自己無意功名,不然秦家人也不敢大辦酒席,唐突將自己請來。

阮三月此話一出,眾人一愣,連李氏和秦宛若都是一副不可思議的模樣看著阮三月。

秦文卻有些看不懂阮三月了,難不成是欲情故縱?目光又在阮三月身上徘徊不定。

只見阮三月垂首佇立,可是脊背卻是筆直的,這般模樣到是像青竹,身軀纖細孱弱卻堅定、屹立不倒。

洛尚的笑容殆盡,可是眼眸卻又更加明亮燁燁了,在安靜之中,綻放出來朗聲笑意:「好,好,好,阮姑娘說的不錯,是在下唐突了,興許是某個丫鬟丟了東西,被看錯了是姑娘。」

話雖說的錯漏百出,可是也沒有人刨根問底。

芍藥一個機靈,向著阮三月跪下,哭聲說道:「小姐恕罪,這骰子原本是奴婢想拿給姑娘解悶的,可是中途卻丟了,方才又害怕被姑娘呵斥,所以不提,可是這事,紙包不住火,又關係到姑娘閨名,這才說出來。」

芍藥哭聲切切,說道:「請姑娘責罰。」

阮鈺笑說道:「只不過是個誤會,也別太在意。」

洛尚的目光又落在阮三月,緩慢而深沉,卻也不說話。

這件事情,原本就可以揭過去了,可是,阮三月卻突然想起來一件事情,當時是將骰子放在錦囊中的,可是現在卻看見了骰子,卻沒有看見什麼錦囊,這是怎麼一回事?

這錦囊一定還在洛尚身上,卻沒有拿出來。

這兩個小小的骰子就引來這麼大風波,就別提這錦囊在洛尚那裡,就像埋了定時炸彈一樣,洛尚隨時都可以借題發揮。

阮三月道:「這骰子可是放在錦囊中的?不知這錦囊……」,阮三月欲言又止。

洛尚卻是笑笑,面不改色說道:「卻沒有看見!」

阮三月臉色一變,沒有想到洛尚這般恬不知恥,又道:「洛公子怎麼會沒有看見呢?這骰子被裝進錦囊中,這錦囊上可是繡著一團梨花的。」

洛尚似笑非笑:「卻是沒看見,說不定是哪個貪財丫鬟看見了這錦囊,還以為錦中裝著金裸子什麼的,打開一眼卻是兩個骰子,隨手扔了,倒是被我看見。」

阮三月冷眼看了一洛尚,既然如此,這錦囊不會要回來了,那麼在這裡說清楚,不然到是洛尚拿著錦囊做文章,阮三月說道:「索性這錦囊也不是我繡的,我的丫鬟雯希繡的,隨它吧!」

洛尚聽聞,微不可察的蹙了蹙眉頭。

這件事,倒是按照李氏的意願進行了,大家說趣幾句,也皆沒人在提。

若自己留在這裡當成阮三月,方才的事情,還真是麻煩了,看來這個洛尚還真是居心叵測,看他舉止輕佻,言語曖昧,想必是個多情之人。

阮三月想著:那種人若是對人上心,也必定只不過是一時而已,他對人好,可以千般萬般的好,若是失了興趣,縱然是柔情不斷,也於事無補。

若不是洛尚有意,又怎麼出了那檔子事情,別人高攀不得,她卻好似吃虧一樣據理力爭,自然有不少人,心中膈應,就在無人與阮三月交談了。

戲子的歌聲婉轉如鶯,猶如從海浪悠悠傳過來鮫人呢喃私語,輕柔浮動,仿佛隔了千山萬水,悠悠揚揚。

形形色色的人,談笑風生,陌生的一切,像是在夢鏡,又像是在看著一場話劇一樣。

而自己只不過是過客,格格不入,形同擺設。

芍藥也感覺眾人微妙的變化,真是一場無妄之災,阮三月白白被牽連住了。

芍藥低低地說道:「姑娘……」,話到口中,卻又說不出來,只能夠欲言又止。

阮三月輕輕地拍了拍芍藥的手,臉上的表情淡淡。

而此時此刻洛尚在眾人之中,又開始談笑風生起來,舉止瀟灑,卻也在沒向著阮三月看過來,仿佛已經忘記了這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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