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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有的故事都有意外,所有的意外都有結局。這就是我們終將逝去的青春,也是我們終將失去的記憶,可是我卻把回憶留在深處,哪怕他會刺疼我。
「剛才那個你說的姓田的是怎麼回事?」我爸一邊開著車一邊用惴惴不安的語氣問到我。
「剛才我,在裡面有一個那些員警都叫他田老師的人,而且那些人對那個田老師特別好,包括那個警察局局長,我以為是你們請來的那個救兵。誰知道出來問你,你也不知道啊!」我望著窗外,看著那些我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風景,我害怕我現在走出監察局就是一個夢,也害怕那個田老師是他們給我下的套。故意放我出來,先安穩我,不讓我逃跑找到證據再把我抓回去,我還是不安的說著。這時的我默默地害怕著,擔心著。我不想讓父母知道,我害怕父親在為我的事情分心。
「田老師?是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