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信鴿?莫不是哪又出了什麼事端?進了汀梅居,看了看桌上分毫未動的飯菜,桌案上提筆撰寫的人,墨發披肩,衣衫淩亂,腳上也只踢了一雙單鞋,不由得有些好笑,找了件袍子披在那人肩上,
「主公這是學風流居士?」
商黎笑著,可是笑不及眼底,「你倒埋汰起我了,過來看看我這些字,寫的怎麼樣?」
待看清,心不由一跳,「逆者亡。」渾然天成的氣勢,字字如風,淩厲迅猛。
「主公的字,自是極好的。不過不知道哪個不長眼的惹得主公這麼大的氣?」
依舊的似笑非笑,抬眼看著祁桑,「是不是這幾年對你們愈發好了,反倒是越來越無法無天,竟然忘了誰是主子?你說該怎麼處置?嗯?」
祁桑心頭一震,卻笑著接過商黎手中的筆,「主公的恩寵,祁桑自是記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