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否那人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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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有情無情?只道是尋常 第五章 豔福無邊啊

祁桑咬了咬牙,

「那主公隨意。」手一直盤桓在腰帶間,磨砂著腰間的布料,卻遲遲下不了手。雖說是親密無間,但是若是真要坦誠相見,他還是做不來。

身後有戲笑聲道:「還不離開。莫不是要為主公我寬衣解帶」

額?祁桑疑惑的回過頭,卻見那人只著中衣含笑望著自己,似是看到他的疑惑。

「我有說過,是給你用的嗎?在路上奔波了一天,都沒好好泡過澡,原想著小三兒能體貼些,沒想到也是沒良心的主,只顧著自個。」

祁桑頓悟,「是我欠考慮了,這就吩咐下人伺候。」心裡默默誹謗誰曉得你這只狐狸的心思。

那人卻道,「下人倒是不用了,你先下去吧。」

祁桑出了房間,關上門。走到院中,卻又不知道往哪去,貌似那是自己的房間,撫了一下額頭。

唉,真亂。找了一間偏房,又吩咐下人備了些洗澡水。這才覺得圓滿了些。

收拾妥當便去了書房,阿福過來的時候,看到祁桑在忙,候在一旁,也不好打擾。

「來了,怎麼也不出聲。」祁桑也不抬頭。阿福這才回道,「那人已經安排妥當,調了錦青和芊紅在那邊照應。」

「我倒不是擔心那事,主公今日到了,你倒是要多留些心思,找些心思玲瓏的下人在一旁伺候著,省的惹了不快,途生事端。」擱了手中的帳本,細細的吩咐。阿福曉得其中的厲害,細細的聽著,點頭應諾。

在阿福快要出門的時候,又想起些事,「記得吩咐廚房,做些清淡的,給主公送去。看一下水娘可在府裡,要是她能出手就更好了。」回府裡,倒是沒看到水娘。要是平常要是知道主公來了,早就貼上來了。那還能讓那人來禍害自己?

晚飯的時候,阿福過來叫,祁桑這才隨阿福去了四味閣。離的好遠便看到纏在主公身邊的水娘,忍不住彎了嘴角,這叫什麼來著一物降一物。

進了閣裡,就著下人打的水淨了手,坐在商黎一旁。

「你倒是忙得緊,一下午都不見人影。莫不是跑到哪喝風流酒去了。讓我們這些人甘等著你。」祁桑板凳還沒坐熱,就被商黎飛了一刀子,有些冤的慌。

看著他被水娘纏的脫不開身,這會似是有些不耐。了然,感情這是城門失火,殃及池魚。

笑著在一旁委屈的辯解,「主公倒是會打趣我,我可比不上主公,豔福無邊。小的可是一下午在書房任勞任怨。」

商黎笑道,「沒個正經樣。」

水娘倒是會見縫插針,「主公好生多情啊,我這剛回來,就惦記這主公往這邊來了。主公對我倒是不冷不熱,感情惦記花樓的姑娘,活該我是倒貼的主。」語氣甚是哀怨,作勢要往商黎身上貼,商黎身體微不可見得避開,水娘再撲,後者再躲,一來一往。

祁桑有些頭疼,雖然見怪不怪,只是可惜了這些精緻的飯菜,「水娘好不容易下廚,主公可不能白白浪費了。」

商黎很滿意的看了眼祁桑,「自然不能浪費。」水娘這才悻悻的收手,哀怨的剜一眼祁桑。

一桌飯,祁桑吃的是分外壓抑,商黎被被水娘左一筷右一筷,喂的十分無奈,最開心的可能就屬水娘了。

用完飯後,摒退左右,廳裡。商黎綴了一口飯後茶,笑道,「這幾年,你們在這倒是成就不小。」

「主公盛讚。」

商黎笑容有絲邪氣,魅惑又有一絲清冷,「這些你們倒是當得起,水娘自從接管了紅樓,資訊網似乎越發的大了。難道我說的不對?」

水娘笑著應了,「這也是主公用人有方,水娘自然不能讓主公失望。」

「你倒不用在這拍我馬屁,該賞的我自然記得。」眼神微斂,喝了口茶。「我在京都的西郊給你制了座府邸,另外賞了幾個男寵,要怎麼處置,都隨你。」眼睛斜挑了水娘一眼,

水娘心裡一跳,看則是賞,暗則示意她和祁桑走得太近,主公最忌諱的就是各部聯繫太密切,面上卻笑得越發妖媚,「主公不喜水娘膩著,找個由頭便把我甩得遠遠地。」

「不要我可就收了,我正有些心疼呐。」商黎似笑非笑的看著水娘

「主公可真是小氣,賞了哪有收回的道理。」水娘怪嗔,生怕商黎後悔。

祁桑在一旁看著,笑了笑,靜靜的等著自己的那一棒槌。

商黎看著一旁的祁桑,「蜀山爭端和南武的任務處理的不錯,一直在想讓你在金部是不是屈才了。」

「主公莫不是嫌祁桑掌管金部做的不好?」祁桑笑著問

商黎笑著看了一眼祁桑,「倒是我的不是了,要什麼賞賜?」

「祁桑不敢。」

「不如我將暗閣賞給你。」似是玩笑的話,卻聽得下面的人一陣冷汗,兩部一主是從來都沒有過的,勢力過大是所有上位者最忌諱的。

祁桑轉身跪下,「祁桑不敢。」

商黎笑容更甚,「我敢送你有什麼不敢接的,起來。」

祁桑不知他心裡到底有什麼算計,起身坐在一旁,經剛剛那一下,卻是怎麼也笑不出來。

「暗閣交給你,是有任務給你。事後,若是覺得力不從心,在扔給別人就是了。」

商黎幽幽道,「翼北王你們瞭解多少?」眼睛卻看向紅娘。

「翼北王是當今楚皇的第九子,生母只是地方官員進獻給皇上的,沒有多大勢力。只是覺得奇怪是,翼北王雖然不受寵,但是卻在幾次朝中大變中,沒有受到任何影響。各方勢力似乎也並不關注。自從封了封地後,更像是若有若無的存在。水娘曾經秘密查過,卻並沒有其他收穫,就像表面看起來的一樣。」水娘秀眉微蹙。

「你們相信,身在動盪中,沒有什麼依靠能夠獨善其身?怕只怕這人似乎並沒有看上的那麼簡單。」商黎笑的雲淡風輕。「祁桑,我要你把身後的所有勢力都給我挖出來。知己知彼才是贏家之道,我可不想有一天被別人擺了一道。」

關於翼北王雖然聽過,但是卻不是太瞭解,想來應該並不簡單,祁桑應諾。

商黎似笑非笑的看著祁桑,「先別急著應,還沒完那。要是這麼容易,我又怎會把暗閣給你。」祁桑有些詫異的抬頭,倒是水娘不滿的哼哼,簡單?這還簡單?這不是明擺著說紅樓能力不夠麼。

商黎也不理她,「南越和親的事你應該也聽過了。」

「只是聽過,不曉得是真是假。?」祁桑蹙眉

「事倒不假,年後就會派使者過來,我想說的是,楚國今年才收服齊國,成了附屬國。現在南越來和親,看似楚國國強,威懾了鄰國,前來投誠。可是楚國的實力,連年征戰,國困民伐,楚皇氣勢大減,內部爭鬥不斷。這其中能做的事倒是不少。」

水娘想了想開口道,「主公的意思是想斷了這場和親?」

商黎斜斜的靠在椅子上,笑的肆意,「他們亂他們的,與我們又有什麼關係。我只是隨口說說,怎麼想怎麼用就是你們的事了。我要的只是南越和親的物件要是魏王。」

見祁桑有些疑惑,「這是我答應別人的,和他們沒有關係。」

「不過,這件事,以小桑的能力來說並不難不是嗎?」

水娘倒是有些不滿,祁桑不知道也罷,可是她是管情報的,其中的厲害她怎麼能不曉。「主公說的倒是輕巧,南越可是點名要的是楚皇的女兒,當今的公主。」

商黎輕哼一聲,卻依舊妖孽的笑著。「水娘,倒是好心腸,倒顯得我刻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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