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否那人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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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有情無情?只道是尋常 第九章 公子有請

祁桑大半天一直在書房有些困頓得慌,無聊的撥了撥筆架上的筆毫,想到南苑的那人,不知如何了?

扔了手中的筆,起身便出了房間。

商黎拖著那些許淩亂的長衫,迎面而來,行至祁桑身旁便俯身貼近道,「昨晚,你不在,倒是可惜了。」似是惋惜的歎氣,

「祁桑要是在的話,可惜的就是主公了。」祁桑瞅了兩眼身旁春意無限某只,頗為無語,

「三人更好,想來你是會難以忘懷的。」打著呵欠側身而去。

祁桑默……話說是他想的意思嗎?3P?……

行到南苑,原想著去看那人的傷勢,阿福從身後追了過來來。

「明二公子在別院擺了酒宴,請公子過去。」祁桑接過請柬,細細看了一遍,「明二說是請吃酒,想來定是少不了向我們道道他的顯赫戰功。」聲音帶笑,丞相府公子,明玨,排行老二,相熟的人都叫他明二。

阿福瞧見,彎了彎眼睛,笑著回道,「戰敗大齊凱旋而歸,慶祝也是該的。回城那天公子是沒見,街道圍得人山人海,水泄不通,明二公子一身銀白鎧甲,騎在一匹通體油亮的棕黑色大馬上,威風極了,還有好多姑娘尖叫著丟香帕呐?」

祁桑看著阿福一臉陶醉,恨不得當時騎在馬上的是自己的摸樣,「下次出戰的時候,讓明二帶著你就好,這樣你就用不著這麼羡慕了。」

阿福縮了縮脖子,一臉苦樣,似是真有一把刀架在脖子上,「阿福可不像明二公子那般武藝高強,上了戰場,還不被對方像切蘿蔔一樣,一刀一個,還是跟在公子身邊最為妥當。」頗為狗腿的朝祁桑蹭了蹭。

晚上掌燈時分,祁桑一身墨蘭青衫,素淨至極,倒是發間系的錦紫色緞帶顯得貴重些,依舊是清俊優雅的傾城容顏,上了馬車,吩咐車夫行至丞相別院。有侍從在車旁候著,將馬車安排妥當。祁桑遞了請柬,管家接過對一旁的侍從低語了幾句,那侍從便離開了,管家笑著道,「我家主子在前院接客,一直脫不開身,祁公子見諒。」躬身將祁桑引進府院。

沿著走廊,回轉處是一處池塘,整個開闊的院落卻並不顯得落寞,有些這個時節的花草依然鮮活如春,在往前行走便是大片梅林,祁桑顯然對這裡並不陌生。「怎麼現在才來,還想著你能早點來。」對面來人,一身月白色錦服,挺拔身姿,一張英俊棱角分明的臉上,依舊清亮的雙眼,明玨笑著退了管家,拉著祁桑往前行,剛在前面陪客人,曉得這人來了,便匆匆往這邊趕,幸好不晚,祁桑笑了笑隨著進了梅林。

席位上大多是青年公子,聚在一起總能聊的歡唱,祁桑入座的時候也少人注意,但是還是有人注意,祁桑回頭看去,卻看到熟人,小白楊衛瑉。衛瑉被察覺,臉伏起一層胭脂色,急急拿身前的酒杯,借喝酒來掩飾窘迫。太慌忙卻被嗆了好幾口,祁桑有些好笑,似乎每次都能看到這顆小白楊的狼狽樣。衛瑉似乎看到了祁桑唇角勾起的那縷笑,像被窺破了心事,臉越發的紅了。連他身旁的連石傅也忍不住笑他,「喝不了酒,還逞強。你看這臉和猴屁股也差不到哪裡去。」一旁的人似乎聽到,也跟著附和著笑開了,衛瑉急得耿直了脖子,卻說不出反駁的話,只得焉在了一旁。

祁桑回神掃了眼周圍,似乎都是官家的公子,也是了,為相府公子接風洗塵,比不得正式的慶功宴,無非也是這些權貴。似乎自己有些突兀呐。

身邊有些公子似乎看到了祁桑,總是會瞄來幾眼,有好奇,有了然,更多的是驚豔。

明玨坐在上座,目光深邃,笑望著身旁的祁桑,「好些日子沒見了。」

祁桑笑了笑,「君可安好?」

明玨坐直了身體,「如君所願」一切都好。」看著眼前這張傾城容顏,狠狠的喝了一杯酒。

都說戰場如殺場,生死只在一念之間,持劍殺戮,嗜血殺場,無非是陰陽門前過,留命在人間。只要活著便好。

祁桑靜靜的看著他,目光溫柔和煦,輕輕的揚了揚酒杯,似是一種無聲的慰藉,「為你凱旋而歸。」乾杯

兩人仰頭而盡。

飲盡,明玉起身笑著拍了拍手,

「請大家來,不求別的,只求乘興而來,盡興而歸。開宴」眾人起身,舉杯。

絲竹聲響起,舞者妖嬈身姿,纖纖腰肢倒是吸引了不少人眼光,領舞者是一個嫵媚女子,一身的紅紗,隨著樂聲輕搖款擺,魅惑妖豔,低眉頷首回轉間的一個眼神勾人心魄,眉心哪一點的朱砂最為銷魂,祁桑也不由的被吸引。

「莫不是看上了?晚上我讓人給你送過去。」有聲音傳進耳朵,祁桑回頭,對上明玉那一張似笑非笑的臉。

「明二,莫不是沒聽過最難消受美人恩。?美人,看著就好。」笑著搖了搖頭。

一曲舞完了,那些舞伶大多被拉到席位上,陪那群公子喝酒取樂,祁桑看了一眼身旁的明玨,見後者明顯無所謂的態度,顯然是有意而為之,這些舞伶大多是家養,目的很顯然,有人上來給明玨敬酒,相繼有有人結伴來,一時明玉倒是脫不開身。祁桑樂得清閒,這些人他大多是不熟的,想來是沒多少人會給他敬酒,卻沒想到,另一些早在看到祁桑的時候,早就被盯上了,那樣一副容顏,想要不垂涎都難,那會是礙於明二在場,現在明二被拖住了身,這群人便伺機而動,問了身份,便左一杯右一杯的勸開酒,祁桑喝了幾杯酒,推脫了,卻又被另一群人趕上,被灌了一杯又一杯,漸漸的有些不濟,掙脫了身,尋到一個角落落座。宴場中間幾曲舞過,席位上已經曖曖昧昧的亂開了,祁桑覺得有些暈眩,指尖揉了揉額頭,才覺得有些好受些。

混亂中有極簡的古箏聲與靡靡混雜的聲音交錯著,樂聲乾淨,並不受其影響,直抵內心深處,尋找一處淨土駐足。忍不住抬頭望去,那樣乾淨如雲上的人就處在雜亂的污垢中,不急不昧,不驕不躁。一張精緻臉龐上掛著淡淡淡的笑意,整張臉卻因那中渾身散發的氣質不輸于傾國傾城,不知道是不是心理作用,周圍似乎有些靜了,沒有像剛剛那麼吵鬧。

「南館的無笙公子?」一旁有人低聲討論

南館?祁桑挑了挑眉,明二倒是好性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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