惑紅顏妖傾天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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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CHAPTER 5(下)

葉景堯微微一笑,放下狼毫起身端起豆腐走到木榻邊坐下,給自己倒了一杯水,纖細好看的手指朝案幾上遙遙一點:「寫個字給我看看。恩,就寫你的名字吧。」

我猶豫了很久,久到葉道長嘗了兩塊豆腐,眉毛蹙起又鬆開,鬆開又蹙起後,才慢悠悠地執起被擱置在硯臺旁的狼毫,素色的白玉筆桿上還殘留著細細膩膩的溫度。

穩著手腕沉沉在紙上落下兩個字。

道長放下碗筷踱步過來,見到那兩個字時笑意凝注,跟著在同張紙上寫下兩字,放下筆時神色複雜。

兩個‘蘇落’,不差分毫。

有時候我在想,也許時空是交錯相似的,前世所經歷的事情在今生還會以相似的方式再展現一遍給你看,不管時光如何變化,地點如何變化,人總是對的,情也總是對的。

可葉景堯偏偏不那麼想,望著我的眼睛陰沉的厲害,他開口:「先楚國的文字?蘇落你是以什麼身份進宮的?還有,別告訴我那個段墨不光和我長的像,而且字跡也一樣,而你的字又恰恰是他教的。」

我點頭又有些難過的搖頭,我知道這種事情是沒有人願意相信的,畢竟世間再大也很難再找出一樣容貌的人,寫著一手一模一樣的字。偷眼瞧葉道長,果然是一副不相信的神色,以及第一次遇見時的疏離。

以前聽孟婆她老人家說過,世間情愛不過是逢場作戲,到點了,人死了,夢散了,戲也就盡了。你在陽世間能把戲演完,做到死生契闊什麼的實屬不易,更別癡妄什麼前世今生,縱然再次相遇也無可能,因為那時彼此將要走的路已截然不同。

忘了怎麼從葉景堯的屋裡出來的,也忘了怎麼失魂落魄地回到房裡,匆匆用冷水洗了把臉就窩到被裡閉眼不願回想,沉沉睡去。

直到再次睜開眼已經是次日快到晌午的時辰,刑荒一張精緻妖美的臉放大在我腦袋上空,這禽獸雖然舉止禽獸了點,但客觀來說,那臉,那身段,亦正亦邪,亦仙亦妖,確實美得不行。

「嗤!」禽獸笑得眼睛眯成了彎月,「姑娘,你把口水擦擦!」

我臉一紅,心想自己真是越來越沒出息了,不僅一大早被犬神的好相貌迷得七葷八素,還被他給看出來了。這麼一想,身子不由自主地往被子裡鑽,企圖讓被面掩蓋住我的臉,然而沒縮多少就被刑荒一把提溜了出來。

我大窘,雙手抱胸:「刑荒你這個禽獸,一大早偷偷出現在我的閨房,現在還公然做出此等行為,男女授受不親!」

刑荒笑得更歡,眼睛都眯成了一條縫,雙手抱胸好以暇日地上下打量我,慢條斯理地開口道:「嗯,蠢姑娘你終於透過現象看本質,看到了我的本質。只是現在已經是晌午而不是一大早,再者,我犬神大人堂堂正正出現在這兒,怎麼算是偷偷摸摸,其三、、、」禽獸眯著眼湊近繼續打量,「其三,你非正常姑娘這一點就姑且不說了,可你睡時連衣服都沒有脫,外套上還帶著泥沙和油煙,我算在輕薄你?嗯?還男女授受不親,嗯?要不你把衣服脫了,我們再來一次,這樣子比較說得過去,對我也比較公平。」

我低頭看著一身昨天窩被子前忘記脫下的外套,果然上面粘著一股子油煙味,不禁悲從中來。

「今天怎麼不見你兔子一樣躥到廚房燒菜?你不是之前還一直嚷嚷什麼,抓住男人的胃最實在麼?」刑荒靠著床柱伸長脖子看看窗外天色。

聽他這麼一說,我面色又是一悲,喃喃開口:「也許、、、可能、、、嗯、、、」

「也許?可能?嗯?」刑荒挑眉,看著我的眼神充滿憐憫,似乎很是瞭解我是因為廚藝不好抓不到道長的心。在他似笑非笑的眼神中,迅速咽下原本要說的話,一股腦換成:「也許,可能道長比較喜歡甜食,我就決定今日給他做幾道江南的小糕點,既然是點心,當然要飯後送去,這時辰如此看來,好的不能再好了,鑒於犬神大人你閑的厲害,就和蘇落我一塊兒去廚房把灶吧!順便,還可以幫我試試味道。」劈裡啪啦說完一氣,就從床上一躍而起。

刑荒臉色青了一半,偷偷邁開腳步打算開溜,在準備這一不恥行為時還道貌岸然地擠出一個笑容:「姑娘,我,我沒味覺!」

所以說犬神無論外貌怎麼華麗迷人還是掩蓋不了禽獸的本質。

他現在說自己沒有味覺,怎麼就不想想當初是誰每天帶我去京城數一數二的酒樓,自己眯著眼睛吃得爪子都露出來了的同時還不忘刺激我味覺已失,任何珍饈嘗起來都味同嚼蠟。

我早知他會如此,眼疾手快抓住他不停搖晃著的尾巴,學著他的樣子眉毛一挑,充滿挑釁:「嗯?沒味覺?」邊挑釁邊暗暗加重抓著他尾巴的力度。

他渾身一哆嗦,敗下陣來:「有,有味覺。還特別好使,什麼味道都嘗得出來,保證告訴你最真實的味道!」語畢,很嚴肅認真的點了點頭。

我滿意一笑,提溜這刑荒的大尾巴直奔廚房。

廚娘大媽聽見我的步子聲,神色如常,挪來一塊空地給我擱腳。在眼角懶洋洋地瞥到我身後跟著來的犬神大美人時渾身一震,一掃之前心不在焉的狀態,精神百倍地回過神,正兒八經地打招呼:「落落呀!唉喲我的小落落,今天怎麼晚了,姐姐我等你好一會兒了。唉喲,這位是?」

我聞言雞皮疙瘩掉落了一地,不愧是皇城中的廚娘大媽,耳聽四路眼觀八方,還機靈懂得變通,平時愛理不理一臉的嫌棄樣子,今個兒就多了個刑荒,稱呼瞬間變成最親密的那種,還自己打折年齡,硬生生把本該滿臉褶子的年紀改成了妙齡少女,和我稱兄道弟,姐姐長妹妹短的。

我跟著諂媚一笑:「唉喲大姐,這是我遠房表哥,這不,沒見過世面麼,就來皇城探望我幾日,也順道見一見皇城氣派的屋子,嬌媚的人麼!」大娘一聽更是笑裂了嘴,湊近上下打量刑荒,一張褶子臉酷似盛開的菊花,不過隨即又像是想到了什麼,面色憂鬱,似乎左右為難。

刑荒終於沉不住氣來了,偷擰了我一把,低頭貼著我的耳廓:「那位大媽怎麼了?」

我鎮定自若,微側過身子拍了拍禽獸的肩膀以示安慰:「消慌年輕人,此狀況正常。八成是她在思考,如果你和葉道長同時向她求愛,她該選擇哪一個,要知道,那大娘可是對道長深愛的緊,愛的忠誠,這下你一出現打亂了他的內心,她正自責著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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