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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泉邊呆了許久,只覺得兩腳麻痹。伸手錘了錘小腿,可又覺得難以忍受。站起身,只覺得眼前一黑,踉蹌著撞進了一個人的懷裡。
他伸手攙扶。她的手擱在他堅實的臂彎。然後她低下頭,猛地搖了搖。可這並沒有讓她好過一點。她將頭靠在了他的肩。
「在想什麼?蹲了那麼久?」
「欲擒故縱的遊戲,王爺是不是時常都有在玩?」
「怎麼?」他一手扣住她的肩膀一手抬起了她的下顎,「你想說什麼?」
「原來你一早已經看破了。所以你才那般胸有成竹。也可以一攻到底,勢如破竹。那樣你又為何不勸我?當初若不是我一意孤行,也不會讓那麼多人平白無故受傷。」
「你師傅說出於人道主義考量。他不能做背信棄義之人。他是絕對不會把破這術法的辦法告訴我的。他說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