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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困頓中醒來的時候,看見了守在榻前的人。她蹲靠在榻前,睡得很沉。那張臉,雙眉舒展,雙眼緊閉。湊近了去看,發覺她的睫毛又長又翹,密密麻麻的。細密濃長。她的發散亂,發間還有一些落葉夾雜其間。依舊是那件銀色的戰袍。袖口有些血漬。一身的狼狽,卻依稀看得見她挑起長槍的美麗。他伸出手來捧起了她的臉,看見了臉頰上那一道細如髮絲的傷口,微微擰起了眉。
睡夢中的人猛地轉醒。看見他睜開了眼,突然之間,她拽住了他的手。「王爺,你醒了?怎樣?」
經她一說,他倒是覺得自己的肩膀確實有些麻麻的。安然側頭去喊大夫,卻被他阻止。「不必喊。我受傷也不是一次兩次的。我的身體我能感覺到。只是有點酸麻,並不會是大問題。」
「你再清楚,也要知道。這樣的箭傷不是說著好玩的。」她執意喊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