暖日凝花柳，春風散管弦 第三十八章 夢裡猶聞碎玉聲

近了，柳含真已是雙頰染暈，顧不得休息，目光徑直落在地上坐著的少年身上，終於松了口氣。

「一一！」

靠在牆角的少年怔愣片刻，問出了和在鳴翠樓時一樣的話，「你怎麼認識我的？」

「……」，她話語間不再那麼急促，做好了將事實說出來的準備，柔聲道：「你還記得那個叫陳雪的姑娘嗎？」

一一沉默住，無聲打量起面前這個滿含期待地看著自己的少女，乾淨動人。似乎有那麼一瞬間在她身上看到了陳雪的影子。

「你……」，喉間哽咽著側過頭去，「不，不可能。」

柳含真完全忽略了旁邊站著的宮水寒，清泉般的眸間閃爍著堅定的目光，「當初在倚翠樓前，我答應過老鴇要替你賠銀子，你還記得吧。」

「你怎麼會知道這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