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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繡繡,這是軍營,你來做甚?軍營,豈是一個婦道人家能進入的。別胡鬧了。
回去。」突地話鋒一轉,冷冷地說道,手將她推開,「來人,送楊良娣回去。」
「不嘛,人家來了,就是想要守在你的身旁,否則人家幹嘛來!禾笙——讓我陪著你,就這一次,好不好?
你說話啊,人家好不容易來這裡,你怎麼可以趕人家走,你,你說對不對?」
她指著自己的鼻子,苦著臉,貼著齊禾笙的胸襟,不忘眉眼朝阿夏擠弄,阿夏分明感受到的是挑釁,一種此人只屬於餘,奈何你有多大的能耐也是奪不走的。阿夏點了點頭。
齊禾笙撫了撫額頭,看著進來的士兵,又瞅了瞅身旁的女人,梨花帶雨的樣子,讓他有些不適:「給楊良娣安排個住處。」
興許這是最後的寬恕,對於楊繡繡來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