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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郭爺砸了我兩個場子,反還要找我算帳,這是甚麼道理。」
郭、史二人飛掠至廊上向廳上看去,數十名膀闊腰圓的武師,左右雁翅站開,當中坐著一個四十來歲的漢子,身穿絳綢長衫,右手食指上戴著寸許見方的金戒指,脖頸上又掛著條手指粗細金鏈子,下頭墜著一塊晶瑩剔透的翠玉,手中的黑綢描金摺扇有一下沒下的搖著。
此人正是擔沙幫幫主賀重貴,他先時聽得下人來報,說郭威帶著史彥超大鬧賭場,只當是他兄弟二輸急了打人出氣,並不放在心上,領著幾個人就往賭場來,行到半路又有下人來報,說史彥超把賭客盡皆趕光,不准賭場做生意,他心中便有了三分氣惱,走不得幾步,聽說郭威在賭場內殺了一個武師後揚長而去,怒火「噌」的就沖上腦門了。及至趕到渾天會館,見了場內的狼藉,又有渾天樓護院來報,說郭威幾乎血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