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章 他們都不該活著

這個「以前」的範圍很廣，晏清珞指得是上一世的自己，但江問禹卻沒有多想，只是淡淡道：「你以後也很蠢。」

晏清珞沒聽清：「你說什麼？」

江問禹移開眼睛，「……我說，陛下不必苛責自己。知人知面不知心，你永遠不知道對方在算計什麼。」

就好比面前的這個人，五年之後不一樣也想要自己死麼。

他似乎意有所指，但晏清珞沒有閒心去細想，只是含糊地「嗯」了一聲，江問禹又道：「所以你現在知道，又待如何？」

晏清珞抿了抿唇，沒有說話。

江問禹看著，只當她打起了退堂鼓，不免有些失望。

其實他說這話本來也沒抱太大希望，畢竟上一世的自己明裡暗裡都提點過不少，但晏清珞不僅不領情，反而還像只炸毛的刺蝟，用那種提防而又冰冷的目光望著他，回復一句：「你懂什麼？你這樣的身份，也敢揣測聖意？」

真是好心當做驢肝肺，江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