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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姑娘,你這真真要把人急死,到底太后娘娘是何旨意?」榮媽媽快人快語,早就急了起來。
平君依舊臉色平平,「弋夫人被封了女相,從此每隔三日便要隨朝臣朝參,雖不可與當朝宰相同日而語,但也是在殿前侍奉筆墨。那時五鼓初起便要入宮了,我等豈不是要比平日更忙碌了?」
正說著,有人過來回,「都在這兒呢,姑娘要走了。」她話一說,其餘人都道,「錯了,是弋夫人。」
仙慧送了蕭弋出了大殿,又想起什麼,複又說道,「明日若是得空,我去府上找了紅鸞去城外轉轉,也不用帶多少人跟著,找處有山有水的地方,大概心情能舒暢些。前幾天我們也商議著要去洛陽住些日子,明天正好問問她,什麼時候啟程,我也好去回了太后,這宮裡我是一日也待不下去了。」
「怎地這時要去洛陽,公子納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