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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后聽張太妃如此說,面上早就掩藏不住的笑,心想自己的這個阿姐真的是如井底之蛙般一竅不通,她自認為她都可以治理這天下,怎麼會調教不了一個人。
「阿姐可知這鴻臚寺真正要做哪些事,哀家嘴上說是要她接待外史,可她一旦著手,所有的事便都要她管了。原本的鴻臚寺卿哀家已經撤了,以及他身邊的一干得力親信哀家也全都撤了,還有底下的少卿、丞和主簿也都換了不通的新人。到時候朝會、賓客、吉凶禮儀之事,還有國家典禮、郊廟、祭祀、宴饗、經筵、冊封、進曆、進春、傳制、奏捷,以及外史朝覲,諸蕃入貢,甚至各個節慶的禮制都歸她管。哀家倒要看看她要怎麼做,一旦傷了大唐體面,就算哀家不處置她,她也會成了笑柄,永遠抬不起頭。
張太妃心想,寧王府的事情還不是一樣,她還不都是打理的井井有條,她既然在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