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王的替身寵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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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一:正文】 第3章 錯愛

什麼情況?她忽然頭腦短路,眼睛不停的一眨一眨,隨後留下一聲刺耳的尖叫……

「啊……」

皇甫澤熙深情的看著眼前驚惶失措的女子,柔聲安撫道。

「蕊兒,你別怕,我會負責的。」

「你……你誰呀?什麼花兒蕊兒的,我……我叫淩菲。你以為你一句負責就可以完事啦,我的清白,你負責得起嗎?」

淩菲氣呼呼的說道,由於事發突然,不禁緊張過度,說話都有點吞吞吐吐。隨後看了看周圍古色古香的裝修風格,這儼然跟古裝劇場景一般。腦中不由得閃過一連串問號:他是誰?這裡又是什麼地方?為何她會突然出現在這?還跟這樣一個陌生男子同床而眠?為何她一點印象都沒?只唯餘那宴會上,讓她心碎的一幕幕——秦風,一個讓她相信愛情同時又讓她不再對愛抱有任何幻想的男人。

見他一直盯著這邊看,淩菲收拾起碎落一地的心。趕緊扯過被褥遮住自己不著寸縷的身子。惱羞成怒的瞪了他一眼。

「看夠沒,可以轉過身了吧!」

皇甫澤熙聞言,立馬把臉轉向別處。心中對她一反常態的言語甚是不解。記得印象中的蕊兒向來都是溫聲細語,這回還是第一次見她如此凶巴巴的神情。

而淩菲趁他轉身之際,眼睛開始向四周掃視,最終將視線定格在屏風上的紅色禮服和狐狸毛半袖披肩。

於是來不及細想,便起身快速將禮服和披肩穿好。待一切穿戴整齊,淩菲便腳踩那雙白色水晶鞋,來到男子面前,揚手就是一巴掌。只聽‘啪’的一聲。

「無恥!」淩菲怒駡道。隨後轉身正欲離開,卻被人一把扯住了左手。不由得回過身,看向力量的源頭。

「放手!你弄疼我了。」

淩菲一邊掙扎著,一邊打量起眼前的男子。他不知何時也已穿戴好身上的衣物。一身古裝打扮,身形挺拔而修長。就連165cm純身高並腳踩十寸高跟鞋的她,也才勉強到他肩膀。

那剛毅的下巴、緊抿的雙唇、堅挺的鼻樑、微皺的眉頭……構成一張精心雕刻的五官。而那雙墨玉般深邃的眸子,此刻正明明白白的透著怒氣,讓她心生害怕。

「你到底怎麼了,僅隔一夜,為何跟變了個人似的?」皇甫澤熙看著眼前熟悉而又陌生的女子,不敢相信一向知書達禮的蕊兒怎麼會變成這個樣子。而且她那一臉審視探究的目光,讓他很不舒服。

「你有病呀,我根本就不懂你在說什麼。昨晚發生過什麼我不想知道,更不需要你負什麼責。大家都是成年人,應該為自己的行為負責。所以請放手。」

淩菲冷然說道,原本她就打算在昨晚將自己完全交付給那個承諾愛她一生一世的人。但正所謂計畫趕不上變化!或許真如書上所說那樣‘上天讓她感受到幸福,是為了要讓她墜入更深的地獄’。事已至此,她真的不想再去追究昨晚之事誰對誰錯,反正那個男人也不配。現在的她,只想躲在無人的角落,撫慰那顆受傷的心。

「蕊兒,你是在怪我,所以才故意說這些話來氣我的是不?」皇甫澤熙看到眼前的人兒滿臉憂傷,不由得語氣軟了下來。

「我說你是聽力有問題,還是腦力有問題,又或是兩者都有問題?我再重複一遍:我叫淩菲,不是你口中的什麼蕊兒。你要再不放手,我就告你非禮了。」

淩菲越說越氣,她守身如玉那麼多年,她是可以不去跟他計較昨晚所發生的一切,但不代表她真的一點都不在意。更何況他還把她當成是另一個人,這簡直就是對她最大的污辱。

「不,你就是我的蕊兒。你的身,你的心,都只能是我皇甫澤熙一個人的。」

沒錯,只要蕊兒完完全全的屬於他,就再也沒有人能把她搶走了。皇甫澤熙心想著,狠狠的吻上那張薄唇。

這突如其來的吻,讓淩菲驚愕的瞪大雙眼。隨後便奮力的搖頭掙扎,雙手也不停的拍打抗拒他那帶侵掠性的吻。

皇甫澤熙無視她的抵抗,品嘗著她口中的芬芳,那味道有別于以往的甜美。涼涼的,猶如芳香的薄荷讓他著迷。忽然他吃痛的離開那張薄唇,唇邊留下她貝齒咬過的血痕。

淩菲脫離他的控制後,趕緊往門口方向跑去。眼看離門口只有一步之遙,卻又被緊緊的拉住。

皇甫澤熙看著眼前欲倉惶而逃的人兒,尤其是那嬌豔欲滴的紅唇,不怒反笑。

倏地,皇甫澤熙用右手壓住她的後腦勺,左手擁住她的小蠻腰,再次欺上她的唇瓣,吸吮著她的美好。之後,他漸漸的加深力度,讓彼此更貼近。那是一個混合著血腥味的、極具佔有欲的吻。但沒多久,那舌尖上的美妙觸感已經滿足不了他的需求。他想要更多、更多,以平息下腹的熾熱。

於是他將她攔腰抱起,放至床間,肆意撕扯著她身上的奇裝異服。待看到她曼妙的身子,他再也隱忍不住,欺身而上。

淩菲在他身下不停的扭動閃躲,卻引來他下腹的強烈反應。

「別動」皇甫澤熙說著,嗓音由於過度的燥熱而變得沙啞。

看到他眼中燃燒的雄雄欲火以及他下身滾燙的硬/挺,讓淩菲不禁生平第一次感到無措和不安。

「對不起,我剛不應該對你發脾氣,不應該打你罵你,都是我的錯。你要是覺得不解氣,我隨你打罵。但我真的不是蕊兒,求求你放過我吧。」淩菲好不容易抓到一絲空隙,連聲解釋求饒,試圖喚醒男子的一絲理智,但最終卻是徒勞。

皇甫澤熙看著那張鮮豔欲滴的小嘴張張合合,滿腦子佔據的都是前面那軟軟的觸感和滿口的甘甜,全然忽略她那一長串的話語。然而當她最後那幾個字說話,瞬間刺痛了他的心魂。

「放了你?不!我再也不會放開你,你只能是我的!」說完,兩手托起她的腰肢,縱身一挺。

「嗯啊……」淩菲只覺身下一陣劇痛,仿佛瞬間被撕成了兩半,痛得她忍不住抽搐著。直到這會兒,她才反應過來,原來昨晚他倆什麼都沒發生。畢竟有沒做過那事,自己又怎會一點感覺都沒。只因前面剛醒來,看著兩人赤身裸/體,一時太過震驚,才會誤以為發生了什麼。如果她當時能及時發現,說不定現在就不會……

皇甫澤熙看著身下的人兒直到這一刻竟然還走神,即便感覺到她因過度疼痛而全身縮緊,仍全然不顧的衝刺著,甚至比之前還要更猛烈更快速。慍怒的薄唇一路親吻著,啃咬著,似在品嘗那美味,又似在懲罰她的忽視。

果然,淩菲立即被那一陣陣的痛感逼的回過神來,而疼痛中又伴著陣陣酥麻。

「痛……求你……不要……」她斷斷續續的說著,身子不停的扭動,抗拒著下身的不適。眼角也因劇烈的疼痛而流下晶瑩的淚珠。

「說,你只專屬於我。」皇甫澤熙兩眼迷離的有律抽動著,仍沒忘記讓她宣告他的專屬權。

「我根本就不認識你,我……我是淩菲,我只屬於……我自己。」淩菲吃痛的再次重申,話語因疼痛而斷斷續續。

他不停的強調著,而身下的人兒即便痛得受不了,卻仍一再為自己辯駁。於是一個強忍不屈,一個不停想征服。很快的,她的身上印下一個又一個紅紅紫紫大小不一的印記。而那兩隻大手也沒閑著,狠狠的揉弄著那一手掌握不了的大包子,看著那白團上的小紅點因揉捏而變得更大更挺。誘得他情不自禁的一口將那混圓含在嘴裡,舌尖還不停的舔弄著。

不知過了多久,皇甫澤熙漸漸被這種緊致包圍的舒爽變得身心愉悅,而身下的人兒也慢慢由疼痛到酥麻再到戀上那種因相互貼近和摩擦帶來的快感,甚至還希望能得到更多、那處能更深入……淩菲知道自己應該痛恨此刻的被侵犯,卻又抵不住那生理上的渴望。隨著身上男子最後的衝刺,兩人都感受到了那極致的高/潮與滿足,而淩菲也因這一場激烈而累昏過去。

皇甫澤熙看著那昏睡的容顏以及床單下刺眼的落紅,想到她由前面的極度抗拒,再變為迎合,想著她因自己的「闖入」而一次次跟著顫動,尤其是此刻那一臉未褪的紅潮中透著一絲滿足,不由得讓他滿心歡喜。

他輕擁著她,在她額上落下深情的一吻。心想著:蕊兒,你終於是我的了。不管你承不承認,今生今世你都只能是我一個人的。我再也不會放開你的手,不管付出任何代價!

此時已近午時,雖然皇甫澤熙很想能這樣一直抱著她入眠,但他也明白現在還不是時候。畢竟蕊兒原本應該昨日就和太子行婚的,此刻卻在這裡。即便之前他已儘量避開其他耳目,但畢竟這麼一個大活人在這,紙終包不住火。他得趁消息還沒擴散前,趕緊想個好的對策。

「來人」。

「殿下有何吩咐」一穿粉色僕裝的丫環急步進門,跪下行禮應到。

「你叫什麼名字」。

「回稟殿下,奴婢名喚秋月。」秋月諾諾的說著,頭放得很低很低。

「知道梅園的規矩嗎?」

「奴婢知道,在梅園,無論聽到什麼看到什麼都不許跟任何人提及。」

「很好,抬起頭來。」皇甫澤熙看了看繼而說道「不錯,人夠機靈,長得也算清秀。那你記好了!從今往後,她就是這裡的梅妃,而你就是她的貼身丫環。務必小心侍候,稍有差池,絕不輕饒。」

「是,奴婢遵命。」

隨後,皇甫澤熙步出房間。便見陳管家迎了上來。

「什麼事?」

「啟稟殿下,軒公子一個時辰前來求見,說是有要事與殿下相商,因殿下一直在淩煙閣,奴才不敢驚擾,於是便讓軒公子在大廳等候。」陳管家如實說來。以往只要殿下進了這梅園的淩煙閣,未經通傳,一概是不許任何人打擾的。若非如此,他也不必在門外等候多時。

皇甫澤熙聞言,不禁心生疑惑。若非是因為蕊兒的事?難道太子這麼快就得到消息了?

「你先帶他去書房等候,就說本皇子馬上就到。」

「是,小人這就去安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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