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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書請來的穩婆,拼了性命死死攔在我的身前,說是梅卿難產恐怕命不久矣,我怎麼也不能離開,還得留下來收屍才行,也是為脫她的罪,否則斷然不會去接生。
我仰頭看看牆塌上的椏枝,信誓旦旦地出來卻又趟這渾水,甚是沒趣。
倉羽淺淡淡看了看我,眼裡的寵溺若隱似現「你且忍耐一會,我派人去請來蔡奇」
「也好」我點頭,穩婆這才放心回到產房。
外頭,唧唧歪歪聲不斷,街坊四鄰來了一堆卻在一邊看熱鬧,她們的話含搶夾棍的,我的背脊涼颼颼地直發冷汗。
懷胎九月的日子說短不短,說長不長,身為全無生計能力的女子,又該如何過?
我方知梅卿的日子過得很艱辛,時時處在別人的冷眼裡,邵陽城可以容許男女胡攪蠻纏,左擁右抱,甚至有那紅杏出牆之事,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