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彈指揮揮間,一晃而過,半年
忽如一夜春風,成片的梨花林,落下翩翩白瓣,厚厚層層地鋪滿庭院,天地間,仿若僅存下這柔美的白。
歲月這東西,堪稱無情,縱然這半年所思甚少,縱然我多數躺在病榻,極少動彈。
事實告訴我,倉羽的話,還得細細去聽,他說來,便要來,躲也躲不過。
我時常問玉書,若是缺了半片心瓣,會不會變成缺心眼?
他笑得很高深,我覺得,他已然將我看作了缺心眼。
玉書是這偌大的聖宮,敢與我閒聊之極少數人之一,他是倉羽坐下的十八徒弟,倉羽派他來照顧我的起居。
倉羽帶我來聖宮時,未曾表明我的身份。
他的子弟眾多,有那兩鬢髮白的蒼蒼老人,也有同我歲數差不多的輕狂少年,見到破天荒來了不